白鸾昭错愕的望着傅怀慎,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再也没出现在过后台。
“我有话跟她说。”
魏老板看了眼两人,不在乎的耸耸肩,走到走廊尽头等待。
在白鸾昭疑惑的目光下,傅怀慎皱眉,“你不能跟他去。”
白鸾昭歪了歪头,不解的看着傅怀慎。
“你相信我吗?”
白鸾昭点头。
“别跟他去。”
白鸾昭抿了抿唇,冲他摇了摇头,与他擦肩而过。
傅怀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哥哥是个好哥哥,但为了利益,你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物件。”
白鸾昭不明白傅怀慎突然过来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看到他眼中的着急,她就很不高兴。
傅怀慎竟然为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流露出担忧的神情。
白鸾昭突然想起来傅怀慎说过的那句无理取闹的话,“心灵出轨,也是出轨。”
他终于开始在乎她的存在了,可是白鸾昭心脏却被猛击了一下。
白鸾昭甩开了他的手,朝着魏老板走去。
她现在不想看见傅怀慎的脸。
傅怀慎没有再追过来,白鸾昭行尸走肉一般,眼神空洞的跟在魏老板旁边。
“回头看一眼吧,我敢
保证,傅怀慎现在的表情,肯定是你结婚这么多年一次都没看见过的。”
她婚姻不幸,众所周知。
面对魏老板的打趣,白鸾昭只觉得酸楚。
傅怀慎下了船,面色沉重。
他阻止过了,但她自己选择了相信她哥哥。
手机响起,是高蔓。
“喂?”
“怀慎,你好久没来看我了,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傅怀慎有些心不在焉。
“我想见你,你现在能来看我吗?我刚才不小心伤到手腕了,不知道是不是旧疾复发,好疼啊。”
傅怀慎回过神,“嗯,我现在过去。”
“傅总果然还是心疼高小姐呢,就是可惜了那个跳舞的,估计今晚难逃厄运,不过傅总您都提醒她了,她自己愚蠢,也不能怪我们不救。”
秘书说。
傅怀慎本来已经平复心情坐上了车,听到秘书的话后又莫名烦躁,“闭嘴。”
秘书撇了撇嘴,安静开了会车,很快又憋不住开始自言自语,“不过说来也奇怪,我看那个魏老板的妹妹吧,怎么看怎么感觉像咱们太太,刚才她跟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她衣领滑下来了一些,锁骨处好像也有一个茉莉纹身,咱
们太太是不是也有啊,天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你说什么!”
傅怀慎突然的怒吼吓了秘书一大跳,她害怕的回答,“呃,因为傅总您之前吩咐我盯着太太嘛,我就关注的细了一些,之前离得太远没注意,今天离得近了吧,就感觉她们俩行为举止有些小习惯很相似。”
“掉头!”
“啊?”
“我说开回去,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哦哦哦,我知道了知道了。”秘书要吓哭了,从没见总裁发这么大火。
“傅总!高小姐她手腕受伤了,您还在等你呢!”孙业说。
“你给她叫个医生。”
“可是傅总,您明知道高小姐想见的人是您,她现在需要您啊。您不能为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跳舞的就不管高小姐啊!”
傅怀慎冷冷的看向孙业,“从前没觉得你跟高蔓关系特别好啊。”
孙业呼吸一窒,浑身发毛,“对、对不起傅总,因为、因为高小姐她,她对我们都很好,所以……”
傅怀慎沉着脸,没再理会,只是心中留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回到游轮,傅怀慎不顾工作人员的阻拦,带着人在楼上房间挨个搜寻。
“说,魏庭生带
着他妹妹去哪了!”
经理被傅怀慎吓得三魂不见七魄,颤抖着手指了指尽头的房间。
刚靠近房间门口,傅怀慎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只不过这声音不再是温柔的询问他味道怎么样?不再是委屈的说不想离婚,更不是深夜时铿锵有力的质问。
痛苦的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着,每一声都像是刀子划过心口。
傅怀慎愤起一脚踹开了紧锁的房门,在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眼睛瞬间就红了,心脏犹如被电击。
“徐先知,你简直活腻了!”
傅怀慎扯开领带,疾步走到老头面前,恶狠狠的一拳将徐先知重重打翻在地,蛀牙都被打飞一颗。
傅怀慎并没有息怒,欺身而上,坚硬如铁的拳头暴风雨般将徐先知的脸暴揍成了猪头。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