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在哪里。”
他再次抬眼时,车窗外依然是雪,遮的他都看不清前方的路。
雪一直断断续续的下了几天,外面的佣人正在清着雪。
“不想吃了。”阮竹筷子一丢,歪坐在椅子上眉头皱的深,一直恶心没有了吃饭的胃口。
阮南弦也放下了筷子,“才吃了几口,实在不想吃让人再给你做一些喜欢的。”
“什么也不想吃。”
阮南弦正准备说些什么时,张嫂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乱跑什么,像什么样子。”话都还没有说完,后面就跟了一个脸色阴沉沉的阮浮离。
“所有人都出去。”
一时间各处的佣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了看阮浮离的脸色都麻溜的出去了。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刚出院,不好好修养跑过来做什么。”阮老夫人也没了胃口吃饭,看着儿子怒气冲冲的,不知道得还以为早饭呢。
不问还好,一问就像炮仗遇见火星子劈里啪啦的。
“我做什么?”阮浮离指向阮竹的手都拿捏不稳,“你怎么不问问这混账做了什么?”
一看见儿子这犯浑的劲阮南弦气就不打一处来,“小竹能做什么,是我让人警告的她,我还没死呢,就跑到这个家里耀武扬威的。”
“爸,我没说这件事。”阮浮离现在没那么多的精力为了江以柔和老爷子闹来闹去。“你给我说说那个视频是怎么回事?”
“什么视频?”
老两口听听儿子和孙女的话,越听越不明白。
阮竹坐的好好的,听到视频两个字时,一下子僵住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累了要休息。”
转身就要上楼,却被阮浮离一把拉住,“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敢做怎么不敢承认。”越听阮竹的身子越发不可控制的颤抖。
“你知道和阮亦安是什么关系吗?你们搅和在一起,你不嫌丢人我还拍被人戳脊梁骨呢。”
中气十足的呐喊,一点也不像刚刚出院的病人。
阮竹突然平呼一口气,悬在喉咙口的心也安稳的放了回去,只要不是江溪月的事情就好。
见人沉默不语,阮浮离又开始了,“视频的事情,我会找人调查清楚。以后你和亦安就不要在见面了,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纠缠在一起,我就把你送出国,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
阮南弦听了半天也听不明白。
“好好问问你的宝贝孙女。”阮浮离被老两口骂了一辈子了,终于有一件事情能占了上峰,愈发的上头,“被你们管来管去的竟然和自己亲哥哥/上/床了,勒索视频都发到我这里了,要是被人传出去阮家的名声就全完了。”
越说越激动,丝毫不顾及话难不难听,仿佛羞辱着阮竹就是在反抗这些年一直压在自己头上的两座山。
阮老太太一下子就愣住了,“你在乱说些什么?”上去就要打阮浮离的嘴。
“够了。”
阮南弦发话了,看了看缩在一旁的阮竹,又看向大喊大闹的阮浮离。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竟无一人发话。
阮南弦沉默了许久,“小竹,你说怎么回事?”他一点也不信儿子所说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而且那天晚上哥哥喝多了。”阮竹一直缩在一边摇着脑袋,任人怎么看都是一副被人欺辱的小可怜。
阮南弦的心沉沉地跌了下去,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两人确实发生了关系,“那你喜欢亦安吗?”
“那是我哥哥,我怎么会喜欢他。”阮竹急声否认道。
“那就是亦安喝多了欺负你。”阮南弦立马对着阮浮离说道:“什么也别说了叫他回来。”
“还有,视频是谁发的,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全给我找出来。”
眼看这事情越闹越大,唯恐一会自己脱不了身,趁阮亦安回来之前,阮竹眼泪掉的滑滑的似是遭受了重大的打击,瘫坐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是哥哥喝多了看不清人这才强迫了我。”
一句话把阮亦安定的死死的,阮南弦都快气倒下了。
“其实也怪不得哥哥,是我算计别人不成反被算计,是我技不如人。”阮竹随后又慢吞吞的替阮亦安解释一句。
“你要算计谁?”
“闹成这样,还不都怪爷爷,我就是想嫁给谢清辞,你又不帮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阮竹在地上哭闹着,她确实没有说谎,就算和人对面对峙她也说的清。
“你糊涂,我能害你吗?那谢清辞你管不住的,就算侥幸结了婚,将来也被人搅和的不得安宁。”
阮南弦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埋怨谢清辞和自己儿子一般是个识人不清的草包,还是怨恨死死缠着谢家不放手的沈觅棠。
“你别告诉我你算计的是谢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