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郁陶惊恐无比,双唇抖动,她想问问他怎么样了,却怎么努力都说不完整那句话。
艰难地吸了口气,可就是这样的一个轻轻的动作。
他头上的血又涌出了一些,
言寄声似极为难受,他眯着眼睛看向面前被吓到手足无措的女人。
意外地,竟觉得有些新奇……
郁陶是个大夫,脑外科的,什么样可怕的伤口没见过,她自己都能面不改色地拿着电锯开人的头了,现在却一副被吓到不知道到怎么办的样子。
她也会害怕?
怕什么,怕自己死了吗?
这个想法居然让言寄声觉得很痛快,他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个什么劲,但就是觉得之前接她时那股子盘旋在心口的郁气,现在都因为她的害怕,一一排解开了。
“你怎么样?没事吧?”
长长地喘了口气,言寄声感觉自己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之后,他虚弱的问了这么一句。
原本是想关心一下这个看起来已经吓傻了的女人,没想到她话音风落,郁陶强忍了许久的情绪,直接就崩了。
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以一种她自己都难以想象的疯狂的频率。
言寄声却在看到她的眼泪时,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哭什么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已经嗝屁了。”
郁陶知道他是讨厌自己哭,但他的样子实在是让她受不了。
她气得骂他:“闭嘴!什么话你就敢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