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模样。
大约,是太讨厌自己了吧!
郁陶心想,嘴上也说:“协议上的内容我仔细看过,你有多讨厌我,我从这份协议的内容已经深刻了解了。至于你不愿意离婚,我知道也不是真的不愿,只是不想我好过,想折磨我,所以……”
言寄
声打断她:“你错了,我叫你过来,确实是要跟你谈离婚的事,不过,我要跟你谈的是……怎么样你才可以暂时不跟我离婚?”
郁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言寄声难得说一回谎,耳朵不由更红。
他抬起一手,握拳在唇边轻咳了一声,皱眉道:“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现在暂时还不能跟你离婚,所以你开个条件吧!”
发现他好像真不是在开玩笑,郁陶审视着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分秒之间,言寄声的大脑飞速地运转。
很快,他在脑中匹配到了一个最完美的借口:“我太爷爷……不,应该说是我太爷爷的爷爷,他在瑞士弄了一个信托基金,我们言家的子孙,只要入了族谱,得以承认的,从出生开始,每月都可以通过那个信托基金领到一份不菲的零花钱。”
“那笔基金非常的庞大,设立至今超过百年,能给我们带来的,当然并不仅仅只有一些零花钱,还有成年之后,决定创业时能申请到的第一笔资金,以及后续的。比如结婚后,那笔基金会拨多少款,生下第一个孩子,那笔基金又可以奖励多少。生下第二个孩子,第三个孩子,陆续都会有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