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沉沉的眸子看着郁陶:“她只是不够聪明,想整你,反而被你一步一步拉进了你亲手挖的坑里罢了。”
“呵……”
郁陶笑了一下,掀眸看他:“说得好像这一切我
才是始作俑者?是我主动让她煽动粉丝来骚扰我的?是我让她找粉丝来捅伤我的?还是我求她搞了这么多事情来妨碍我工作的?”
“所以说,你为什么一定要上班?老实在家待产不好么?我可以请专业护理团队上门照顾你,让你每天都只要吃吃睡睡,什么心都不用操,也不必再受任何人的骚扰。”
绕来绕去,又绕回了这个话题。
郁陶心里明白,言寄声其实一直不喜欢自己上班。
他天生大男人主义,向来觉得女人就该做个菟丝花,在他背后,由他保护着就好,不必要像自己这样,拼死拼活的在外上班,加班,还赚不了多少钱。
可郁陶是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她从不认为工作只是因为要赚钱,特别是她们这种经济上没有压力的女性。之所以还要工作,除了成就自我,正多的,也是找回自我。
但她也明白,自己现在跟言寄声说这些,他根本就不可能理解。
所以,她不会讲……
她换了最为激进的一种说法,反问他道:“所以我为什么要不上班呢?就因为沐雅看我不顺眼,要整我,我就连家门也不该出?言先生,您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