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嘴边,做的
不对她能知道,做得对的时候,她也一定会知道。
他现在只求能好好弥补她,照顾她,让她平安,再顺顺利利地得生下——他们的孩子。
“不能!”
郁陶没给他任何幻想的空间。
她突然抬着看他:“言寄声,直到今天我都没认真问过你,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碰我?既然碰了,为什么要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是装的,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你在开玩笑吗?”
言寄声也觉得解释不清,但他必须说:“我喝了酒,不算少,但应该也不到断片的程度,但是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完全没有印象,我醒来时就睡在自己本来的房间里,就跟完全没出过门一样。”
这个解释完全不能让人信服,郁陶反而更生气了:“你想说你是梦游?呵……找借口时能再用点心吗言大少爷?”
“不是梦游,我没那毛病,但那天晚上的事我真是不记得了。”
就感觉,给他一万张嘴都解释不清这件事。
言寄声憋闷地深吸一口气,他突然上前,不顾郁陶的意愿,又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他贴着她的耳朵,细声地求:“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桃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