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了一遭,昏迷不醒这么久,父亲应该有多次杨会不来看看她,但他没有。
据言寄声讲,父亲只是打过几通不痛不痒的电话而已。
后来她一直不醒,于是电
话都少了。
郁陶说不清自己现在对父亲是个什么心情,但她认为,对她们的父亲而言,几个女儿可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也许,不是可有可无,是需要她们的时候,他总会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给她们打电话。
就比如现在,郁陶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第一个反应不是开心,而是他又想干什么?
父女变成现在这样,郁陶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觉伤心?
不过哪怕理智一直在叫嚣着,让她不要管他,不要接他电话,随便他去吧!
可情感上,她还是放不下。
郁陶接了。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父亲温文尔雅的声音:“一年时间到了,如果爸爸说,你可以回家了,想回吗小陶?”
没想到父亲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郁陶反而震惊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这段婚姻对言寄声的约束只有一年这件事,她之前听说过,但包括她在内,所有知情人应该都会觉得,这个一年时间,对言寄声来更为迫切,没想到主动提出这个一年之期的人,竟然是她爸?
郁陶感到费解,于是她更加怀疑:“是家里又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还是说,您又想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