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行动更快的,是凌锐。
凌锐开了门,郁陶带着孩子和谢戈一起进来,身后跟着白瑞德和素格力。不过郁陶却在门口对他们说:“抱歉!不太方便让你们进来,要是你一会还有别的事忙的话,可以先走。”
“我等你!”
“不用,因为我可能要耽误挺久时间的。”
“我等你!”
郁陶劝他不得,又没时间一直跟他来来回回的这样扯,只好点了点头。
郁陶把孩子交给谢戈:“里面肯定很乱,孩子就不进去了,你帮我在外面照顾着。”
“好的四小姐。”
谢戈痛快地点头,郁陶这才转身进了屋。
她一眼就看到了屋子里多出来的那个女人,只上下扫了一眼,郁陶就知道,这女人来头不小。
绝对不是什么普通想上位的狐狸精……
“小陶。”
如同见到亲人,费诗倪眼圈一下子红透了,有明显的水光在她眼中在打转,但她死也不肯落下来。
郁陶一步步走向她,直接拉过她的手:“别哭!我在呢!”
“嗯!”
费诗倪点点头,像是一下子有了主心骨,马上表情都冷静了许多。
郁陶见她还算是镇定,总算心下一安。
但再转眸时,瞪着岑翼飞的眼神,
却好像要杀人:“岑翼飞,到底怎么回事?”
“也好,我跟你们一起解释了,也省得再说第二遍……”
这件事岑翼飞本也没打算瞒着,索性一五一十全说了,他说完,还下意识看了费诗倪一眼。
本想着,她知道自己有理由后,一定可以谅解自己。
谁曾想,他却看到了双拳紧握,忍得更加痛苦的费诗倪,他一愣:这和他想象中的反应不一样,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费诗倪像是想开口说话,可张了几次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郁陶一边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一边冷声又问:“所以,你就把她带回家了?”
“是,我想着她只住几天,马上就走,所以就没多这个嘴跟诗倪说。你看,说了就是今天这样的修罗场啊!我这不就是怕这样才没讲的啊!真不是和她有什么。”
郁陶盯着他一阵,又转脸去看那位娇滴滴的美人。
她瞧夏以蕊那一副无措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反问岑翼飞:“你确定,她只是住几天就走?”
“那当然了,这本来就是我和诗倪的家,更何况,我已经在帮她找房子了,只要找到后……”
该说他是踩雷小高手呢?
还是说他心里完全
没放着费诗倪呢?
这句话一出来,之前好几次张嘴都没说出话来的费诗倪终于抖着声音问:“你帮她找什么房子?她自己不能找吗?”
女朋友终于又肯跟自己说话了,岑翼飞心头还一喜,他立刻解释:“能是能,但她前夫追得紧,她不方便,我做朋友的只能帮一帮了。”
“所以这一帮,就帮到了我床上。”
这话说得可就有些难听了,就连岑翼飞也听出了她言语中的尖锐与刻薄。
岑翼飞眉头微微一跳,叹了口气:“诗倪,别一直揪着这个不放行吗?我说了,我没想到她会住在我们房间里,本来是安排住客房的,我……”
他话还没说完,夏以蕊也赶紧抢着解释:“是真的,阿翼真的这么跟我说了,是我自己……不好意思啊费医生,我不知道你会介意这么小的事情,所以……对不起!总之都是我不对,你就不要因为我而怪阿翼了。”
妈的,好浓的一壶绿茶!
郁陶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差点要骂人:“这样的茶言茶语能不能不要说了?当大家都是傻的吗?什么叫不要因为你而怪他?什么叫小事?”
“你觉得床被不认识的女人睡了是小事?那你既然觉得床
上小事,为什么客房的床就不能睡,非得睡人家主人的房间?”
“我……那床太硬了!”
郁陶气笑了,怼道:“你碗豆公主吗?那张床还硬,要不要问问岑翼飞他是花了多少钱买的那张床垫?”
“我,我……”
夏以蕊似乎没料到费诗倪的朋友比她还难料理,她立刻又是两眼泪汪汪:“阿翼,她是谁呀?好凶啊!”
“不是说,你们没特别的关系?不说是,十几年前就分手了么?阿翼阿翼的叫着,我看诗倪都没你叫得这么亲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诗倪是小三,你才是正宫呢!”
郁陶说的都是实话,就是语气确实有些噎人。
夏以蕊明显不是对手,一下子就哭了,她哭就哭,还忍着憋着,一副全世界都欺负了她的样子。
男人都比较容易同情弱者,所以,一看她被骂哭了,岑翼飞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