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忍心。
而且,这些要是费诗倪说的,岑翼飞可能也不会说什么,但郁陶毕竟是他们感情间的外人,她这样插手进来,还说得这么不客气,他就有些不高兴。
“郁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蕊……以蕊的事情,我刚才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你不要因为
偏见,就一直在中间挑拨我和诗倪好吗?”
“你够了!”
费诗倪吼了他一声,眼里此刻已蓄满了泪水。
她和岑翼飞在一起四年,从来没有这样哭过,她现在手指都在抖起,腿脚全都像浸在冰水里:“岑翼飞,你怎么好意思说小陶是在挑拨我?如果今天我不是突然回来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岑翼飞叹了口气:“那我还不就是怕你误会吗?”
“你怕我误会还把她带回家?”
“刚才解释了,她前夫……”
“关你屁事?”
费诗倪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问他:“我就问关你屁事?她前夫家暴是吧?对她不好是吧?那全天下那么多被家暴的女人,那么多过得不幸福的女人,你怎么不全都去管管呢?为什么就管她?”
“你说你怕她没有地方落脚,怕她被前夫找到,那又关你什么事儿?她和你不是没关系吗?一个前女友而已,你还要负责她一辈子吗?”
“还有,告诉我她是不是孤儿,是不是家里人都死光了,轮得到你一个十几年前就分手的前男友为她出这个头?她要真像她说的那样,对你没有任何的想法,她就不应该来找你,找了,就是先撩着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