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我是恨过她的,很恨她!但她病成这个样子后,我也释怀了,觉得,谁都不容易,她至少对我儿子是真心实意的好,甚至因为孩子丢了,疯了这么多年。”
“我帮她是情份,不是义务,就算我不帮,也没有人能说我什么。”
“所以言寄声,如果你继续坚持死也不松口,那我就不管了,大不了我带着儿子
回南城,以后想来看她就来,不想来就不来了。”
冒牌货一时无语。
他其实刚才就是话赶话说到那儿了,来之前,其实言谨瑞给他的‘剧本’不是这样走的。
是他‘演着演着’又歪了楼。
此刻,后悔已无济于事,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道:“我说不过你,但是……如果我妈在南城,我也要去!”
说完,他突然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于是又期待地看向郁陶:“我到了那边,可以住你家吗?”
郁陶:“不行!”
白瑞德:“当然不行!”
郁陶说不行就算了,白瑞德居然也说了,冒牌货现在烦他烦得不行,立刻又怼他道:“又有你什么事儿了?”
“其实我和郁陶住在一个小区,言总要是真没有地方住,又想省一点酒店钱,可以住我家。”
这话可谓是嘲讽,暗指他连酒店都住不起。
冒牌货气得磨得牙齿叽叽响:“谁要住你家了?”
“那就没办法了!”
仿佛是怕他心扎得不够穿,白瑞德说完还挑衅地扬了扬眉:“不过真遗憾啊!我家就在郁陶家后面呢!晚上,只要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她房间的窗户……”
言寄声:“……”
草!
草!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