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砚的声音:“老板,查清楚了,云小姐晚上是与几个股东去了江南会所。”
“闭嘴。”
楮砚一愣,“老板,怎么了?”
“呵,我心情很好!”司寒年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他感觉有一种无名之火,酝酿而生。
他很想冲上楼,找云绾问个清楚,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她为什么要带他回家。
冷不丁,楮砚的话回响在耳畔。
会所?
难道,那个年轻男人是男公关?
如今在名流圈里,有钱的男人爱玩,有钱的女人也爱玩。
会所有女公关,也有男公关,为了讨富婆的欢心,无所不用其极。
他不会是她带回家的男公关吧?
就在他快要失去理智之前,司寒年很快冷静了下来。
不可能。
她不会带男公关回家,她对那些男公关应当不感兴趣,她会觉得脏。
司寒
年有些烦闷,将额发蹂躏的凌乱,打开车门下了车。
不远处的二楼阳台,突然传来声音,“你要在楼下站多久?”
司寒年循声望去,便看到云绾站在二楼阳台,冷冷地望着他。
她好像早就注意到了他。
司寒年道,“你……”
“我刚才路过你的车子,认出了你的车牌。大半夜你在我家楼下干什么?”云绾问道。
司寒年道,“我……”他一时不知该作何解释。
云绾道,“罢了,我也不关心你到底在干什么。只不过,你这样蹲在我楼下,很像偷窥狂你知道吗?”
司寒年:“……”他上万亿身家,她说他像偷窥狂!?
既然她发现了,那么,不妨问个清楚。
司寒年道,“那个男人是谁?”
云绾挑了挑眉,道,“我从会所带回来的,好像是男公关。”
司寒年彻底愣住:“……”
她怎么能用那么理直气壮,云淡风轻的口吻说这一句话。
云绾托着腮,懒洋洋得问,“你看到他了?”
“那么大一个活人,我不是瞎子,我看得清楚。”
“哦?那你觉得,他长得好看吗?”云绾故意刺激他一样,“我看他长得可爱,所以带回家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