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手忙脚乱的擦了泪,“我好了。”
傅斯年一言不发,侧身让她重新下了车。
秦家的人迎他们进客厅,秦夫人已经等在里头了。
也许是男人之间已经打过电话将事情说开了,加上傅斯年为胞弟亲自前来请罪,秦夫人的对傅家的态度到还如常。
一行人坐定,秦夫人让保姆去楼上把秦玉简喊下来。
傅夫人将带来的礼品放下,秦夫人瞥了一眼,盒子上都写着的是基本的补品。
但只要细看都知道,那些东西一个赛一个地好。
一支老参至少五十年,有钱也买不到。
秦家当时上赶着找傅夫人搭线的时候也送不出那么好的东西,看来傅士迁真的是傅家的命根子。
两家人也都是人精,喝了茶后谁也不会主动先入主题,都要从旁试探。
而时音就是最好的敲门砖。
傅夫人让她坐到了自己的面前,将时音推销给秦夫人,“音音那天舍命救玉简你也看到了,如果没有她那奋力一拽,玉简恐怕就掉下车了!”
秦夫人也是心有余悸,“阿弥陀佛,老天保佑。”
说完将视线看向时音。
漂亮,得体,听话。
傅家这十多年在她身上应该花了不少钱,养出这样的一个娇小姐。
傅夫人说得不错,那天秦玉简差点跌下车的时候秦夫人心都快裂了。
幸好最后时音不顾危险奋力相救,才没酿出大祸。
想到这里,秦夫人的脸色才真正稍霁。
她坐正了身子,由衷地说:“如果没有时音,玉简现在恐怕就不是简单的感冒了。”
“感冒了?”
“回来之后整个人昏昏沉沉,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该是吓到了。”
傅夫人面上带了担心:“感冒可大可小,要不要让经常给老傅看的家庭医生过来瞧一瞧?”
秦夫人正要拒绝,保姆慌慌张张的从搂上跑下来,“夫人,少爷他……!”
保姆脱口要说得话在看见客厅里的傅家人后,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秦夫人神色不愉地扫了她一眼,“瞎嚷嚷什么?”
“少爷他…少爷他身子又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