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张妈不禁有些激动。
“南国总统,”张妈对南国总统试探性地开口,“当年那个孩子,你还记得吗?”
南国总统的视线落在了张妈的脸上。
张妈咽了口气,颤颤道:“那个我独自照料的,被你们关在地下格斗场训练,一直被你和夫人折磨的,甚至是差点就死在总统府的孩子,你应该还有记忆吧!”
茉念也看向了张妈。
她知道,此刻张妈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激动之心了。
“多少个夜里,那个孩子都疼得睡不着觉,差点被大狼狗咬死,这么小的孩子,经常遍体鳞伤。我每每想起他,就心疼。”
张妈的语气里带着化不去的哀伤。
“不知道你还认不认得我,我是张妈。曾经在南国的总统府里做佣人。”
张妈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她接着开口道:“我得了癌症,已经治不了了,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里了。在死之前,我想知道那可怜的孩子的下落。”
张妈心中充满着期待,她等待着南国总统的回答。
多年来,一直在南国总统府里做佣人的她,勤勤恳恳,从不敢开口多问南国总统一句。
现在,她已经一只脚踏
进棺材了,强烈的愿望迫使她开口问南国总统。
茉念伸出手,按在张妈的脊背上,轻拍着安抚张妈。
张妈看向茉念,眼神中带着难以捉摸的情绪,“茉念也想知道,所以她和我一起来了。”
语毕,茉念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南国总统。
这个孩子的事情,她一定要知道!
张妈看着南国总统,面带恳求:“南国总统,就算是看在茉念为你献血的份上,你告诉我们吧。”
南国总统没有丝毫的反应,依然是面无表情。
“我们也不做别的,就想知道那孩子是死还是活,好得个心安。”张妈神色凄凄道。
病房内半晌没有人讲话,张妈站在原地流泪,而茉念在一旁拍着她的脊背。
南国总统沉默半晌,收回在张妈和茉念身上的目光,将视线投到窗外。
“你们没去问她?”南国总统嘶哑的声音陡然在病房里响起。
谁?
张妈没有反应过来,一时不知南国总统指的是谁。
站在张妈身旁的茉念听到南国总统的话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她知道,南国总统说的“她”指的是还被关在监狱里的南国夫人。
“我们在找你之前去找了南国
夫人了,她没有说。”
茉念对南国总统道。
南国夫人没有告诉张妈和茉念那个孩子的身世和下落,因此茉念对南国总统告诉自己那个孩子的下落抱有期待。
如果南国总统不告诉自己那个孩子的下落,那么这个谜题将永远在茉念的心中,不能消去。
此时此刻,南国总统面对她们两人提出来的问题,顾左右而言其他,不会是想和南国夫人一样不告诉她们那个孩子的下落吧?
茉念心中有些担忧,她盯着坐在病床上瘦骨如柴的南国总统,秀眉蹙了起来。
南国总统依然看着窗外的蓝天,嘴角挂着一抹笑。
“我也猜她不会告诉你们的。她就是这样的性格。”
南国总统把视线从窗外转移到茉念身上,他直直地看着茉念道:
“茉念,我夫人恨你,是因为她觉得我们的失败是因为你才导致的。”
听见南国总统提起南国夫人,茉念心中有些恍惚。
南国总统接着道:“但是我知道,我们的失败不全是因为你。”
南国总统看着茉念,好似在透过茉念回忆往事。
见南国总统还沉浸在南国的战败中,茉念出声打断了南国总统的思
绪。
她知道,南国总统这次从监狱里出来保外就医,就是因为从高高在上的总统一下子变成了阶下囚不习惯。
但是现在没有时间留给南国总统去回忆往事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孩子的下落。
她等不及,张妈的时间更等不及。
茉念道:“好了,过去不好的就不要回忆了。”
“我们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茉念一字一句接着道。
茉念的眼神如炬,死盯着南国总统不放。
南国总统听见茉念的话再次沉默。
一看见茉念,南国总统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从前的事情。
他从冗长的回忆中回过神,恍然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大梦。
一时间,他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
茉念说得对,过去的事情就应该让它过去,况且还是不好的事情。
南国总统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