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澈见墨谨修不动了,才慢慢放手,坐起来一脸不满的看着他。
“老墨,你能不能别没事总发疯?像你这么疯下去,谁受得了?人家姜医生说得有道理,你要是死了,那慕安妮还真就带着孩子改嫁,带着你的遗产风流快活去了。”
提到慕安妮,墨谨修的脸色更加阴沉,冷郁,徐徐从地上坐起来,转头目光清冽的看着傅云澈。
“有件事你帮我去查证一下,秘密进行。”
“什么事?这么神秘?”
傅云澈看墨谨修的脸色,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二年前,慕云念在榕江市第一医院做过羊水穿刺的dna检测报告,我要你给我查当时做检测的人,还有报告的原始报告。”
“这人都死了,现在还查这个有意义吗?你在怀疑什么?”
傅云澈一脸的不情愿,也搞不到墨谨修到底想干什么?
可他让他干
的事,他还真不敢不干。
“你还是放不下他?你担心他?”陆永恒语气低沉说着,房间里的气压顿时低沉,压抑。
慕云念知道陆永恒生气了,便点燃了办公室的熏香。
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温柔清浅的看着他。
“你说过你要忘掉这个男人的,你说过你要重新开始新的人生。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骗我的吗?或者你只是在利用我?利用陆永恒太太的身份给你复仇作掩护?”
陆永恒眼中的火慢慢燃起,攥紧的拳头青筋突爆,他很生气,感觉到自己被骗了。
可是他还是在努力的克制,他不想伤她,更不想失去她。
慕云念现磨了一杯咖啡,端到他的面前,轻轻握着他的手,把咖啡递到他手里。
暖暖的咖啡,暖暖的眼神,暖暖的笑容。
虽然一个字都没有解释,但陆永恒的心情却莫名的
慢慢平静。
“姜渔,我是不是太小气?你是心理医生,我怎么能阻止你去救人?是我太狭隘。”
陆永恒抿了一口咖啡,自嘲的笑了笑。
“我没有在意他,他的死活也与我无关,我只是想提醒他自己做过的孽,我要让他一点一点亲眼揭开那些他曾经深信不疑的事实,一点一点撕破他心中最爱的那个女人虚伪的嘴脸。”
慕云念按摩的力道没停,语气沉静,冷冽。
陆永恒品着咖啡,淡淡的笑了笑。
“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你还有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后,永远支持你。”
慕云念徐徐蹲在了陆永恒的腿边,望着他轻轻的温柔的笑了笑。
“谢谢你,有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是吗?你是在夸我吗?”
“嗯,我在夸你,替‘姜渔’夸你。”
慕云念明媚的笑了笑,避开了陆永恒想要摸她脸
的手,抓着他的手给他按摩头部。
“我听说恒泰大厦在招标。”
“嗯,怎么了?”
“我还听说,慕氏集团也在竞标。”慕云念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陆永恒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慕氏集团这两年风头正劲,是这次竞标的最强竞争者,你有什么想法?”
慕云念微微低头,深叹了口气。
“如果我说,我不想让他们接到这个标,你会为我改变什么吗?”
慕云念目光执着的盯着陆永恒,陆永恒微怔了一下,淡淡的勾了勾唇。
“他们惹老板娘不高兴了,自然没什么好下场。”
“谢谢你。”
“老板娘就不用跟老板这么客气了。”
陆永恒突然握住慕云念的是手,轻吻了一下。
慕云念惊了一下,脸色瞬间绯红如同刚涂抹了胭脂般,娇俏可爱。
“老板娘,你这个反应可不自然,以后要学着习惯。”
陆永恒的心情莫名轻松,开心不已,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偷亲到了心爱的女生。
下午去接如意的时候,子安和如意没有站在一起。
两个孩子距离很远站着,噘着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如意,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妈妈很想知道两个那么要好的小朋友怎么会吵架了呢?”
慕云念蹲在如意面前,轻言细语的问着。
如意的小嘴巴撅着,都能挂一个油壶了。
“妈妈,我不要跟子安做朋友了,子安是坏蛋,子安他骂人。”如意巴拉巴拉愤怒不已的说着。
“喔?子安骂谁了?说给我听听?”
“子安骂你,子安说你是狐狸精,说你会抢他的爸爸。”
如意气的都要掉眼泪了,伸手抱着妈妈伤心的哭了起来。
“妈妈不是狐狸精,妈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