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不平,提起曹宁,气不打一处来,大骂不止,毫无儒生的品性。
“他与我爷爷有什么仇恨?”
司左北一愣,爷爷在他出生半年后便战死沙场,而曹宁身为大齐钦天司的首座,早在数十年前便成为当今圣上最锋利的一把剑,多年以来,这柄寒芒毕露的长剑也逐渐隐去了寒光,藏而不发,但也正因为曹宁的存在,不断震慑着周围诸国,除了大魏国,其余众国极少有胆子攻伐大齐。
一个纵横家的三品强者,足以让这世上不少人忌惮。
在他有限的记忆里,曹宁与自己的爷爷司震方,几乎扯不上什么关系。
白学究哼哼了两声,随后讪讪一笑道:“这个,几十年前我也只是个儒家九品,朝廷的大事我都是道听途说来的,但既然不少人骂曹宁阉狗,跟着骂就对了。”
闻言,司左北冷着脸不再去看白学究,这老东西像是在玩弄他。
“少爷放心,玄翎卫从京城而来,乃是奉了圣上旨意,他们可不会亲自去缉拿通缉犯,这事肯定是由兵部与刑部来管,待命令下来,平夏州周围州府反应过来派兵捉拿,已经是数天之后了,我们先去浅川城打探一下风声,随后老朽带少爷回老朽的老家,避避风头,待时局平稳了,再现身不迟。”
白学究转过身来,重重拍了拍自己瘦骨嶙峋的胸膛:“少爷放心,老朽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护少爷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