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地方,平时除了知青,很少有社员往这边过来。可她今天还没到,就听到那边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当即心里一紧,连忙小跑着过去。
“爷爷,有没有人受伤?”她挤过去,在零星光束的黑暗中打着手电问。
姜老爷子惊讶地问:“晓穗,你也咋回来了?”
姜晓穗没注意听他的话,手电筒的光在面前坍塌了一半的屋子上扫过,心惊胆颤地问:“有没有人受伤?”
“韦知青被掉下来的竹板刮了一下,打到了肩膀,好在没啥大事。今晚这风可太邪门了,又是在后半夜,大家伙一点防备都没有。要不是屋顶最先被吹走,把知青们全吵醒了,今晚非得出人命不可。”姜老爷子心有余悸地说。
姜晓穗听到这话,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人没事就好,韦知青呢?要不要送去卫生院?”
“不用,送赤脚大夫家去了。”姜老爷子说,“你去大队处看看,队里塌了房子的社员今晚全都挤在那里,你过去给他们鼓鼓劲。越是困难的时候,咱们越是要鼓起劲来。”
姜晓穗一听,连忙往大队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