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都跟你没关系。不过你也是大队一员,我希望你能试着参与到大队里边来。”
围观的人都没说话,安静地看着、等待着,这里面有些人欺负过吴佣母子,有些人咒骂过吴佣母子,也有些人受过吴家的恩,大家都有些好奇。
瞿老太斜眼他:“吴佣,你可要实话实说,别忘了你成分不好,你这样的人说谎更要受到批斗!”
吴佣低下头。
姜晓穗不快地看向瞿老太:“不管是谁,敢说谎陷害社员,都要受到惩罚。知青也好,普通社员也罢,既然敢做,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瞿老太闭上嘴,脸色不太好看。
“我看到了。”吴佣说。
瞿老太叫起来:“你听到了吧,他说他看到了,他看到谢知青调戏我家小草了。”
“我看到瞿小草冲到谢知青的地里要抱他,谢知青不从,她就喊‘耍流氓’,衣服和头发都是她自己散开的。”
“咦,我就说呢,谢知青咋可能看得上小草?”
“就是,八成是瞿老太想的主意哦,小草平时看着也老实哩。”
真相大白,社员们总算能够畅抒己见,毫不留情地诋毁起瞿家两个女人。
瞿老太恼羞成怒,指着吴佣鼻子骂:“好你个地主崽子,竟敢胡说八道,污蔑我家小草。我要向上举报,让组织派人来批斗你!”
“一口一个批斗,自己的德行尚不过关,我看最应该批斗的人是你。”姜晓穗骂道,“瞿老太,你别仗着自己是超支户就有理了。今天你们敢做出这样的事来,必须要严肃处理。”
“处理啥呀?他一个地主崽子说的话能信吗?”
吴佣说:“我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