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钟行舟的弦外之音。
“钟某问心无愧，刚刚不为自己辩解是因为与四姨太有约在先。”
“哦？是吗？可你这样破坏了和她的约定。”
“比起破坏和四姨太的约定，取得大小姐的信任更重要。”钟行舟拉住孔锦颐的胳膊往自己的怀里揽，强迫她认真听自己讲话，“谁都可以误会我，大小姐不可以。”
这后半句说的实在令人误会，孔锦颐心里已经为这半句话胡思乱想，表面上却仍波澜不惊地甩开他：“别和本小姐动手动脚的。单凭你一面之词，怎么可能让我质疑我所见的事实？”
“事实是不会被质疑的，大小姐。”钟行舟真诚地说道，“大小姐可看到地上的皮带了？可是大小姐明明来看过钟某的衣柜，钟某所有的衣服都是差不多的款式，皮带为了搭配西装更是只有黑色，根本没有棕色的皮带。”
这倒确实，刚才只顾着生气和失望，居然把最重要的物证忘记了。
孔锦颐也没多想，掀开钟行舟的大衣，拽了拽他的腰带，低头一看，确实是黑色的。
孔锦颐倒是没打什么主意，可她这个动作实在出乎钟行舟的意料。他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姑娘居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拽一个男人的腰带。
钟行舟后退一步，轻轻咳了一声。
大约是还在气头上，孔锦颐没发觉什么不妥：“那她抱着你是怎么回事？”
钟行舟想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情况：“我如果说我一进房间，四姨太就冲我扑过来了，大小姐会信吗？”
“不会。”
“可事实如此。”
“不论怎样，她对我父亲不忠是事实。”孔锦颐说道，“至于你，单凭一个皮带，我也不能说你是无辜的。何况清晨你一个管家去姨太房间又是什么原因？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我不能再继续说了。”钟行舟说道，“四姨太没有对老爷不忠，我更没有。很抱歉不能给大小姐一个满意的答案，但钟某可以透露的只有这些。”
“你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
“大小姐能听进去多少都好，只是一定要相信我。”他非常诚恳地说，“大小姐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是吗？我看你就是这样的人。”孔锦颐挑挑眉毛，“如果你真的清白，也不用和我解释那么多次了。”
“既然大小姐已经听了，那就好好想想钟某是否无辜吧。”钟行舟耐心道，“请大小姐好好想想，我不是这样的人。”
现在在街上，虽然两个人声音小，但已经引起不少人注意了。孔锦颐实在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她再继续讨论这种事。
“上车。”
她没办法，径直坐到车上，目光追随钟行舟坐到驾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