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回忆着昏倒之前的事情,段风用上古图威胁翁意鸣,让桑月放了她,但是桑月突然叛变,没听翁意鸣的话要带着她走。
然后呢,段风是怎么把她从桑月手里救出来的?
沈烟百思不得其解时,被她甩开的胳膊又搭到了她的胸口上面。
“段风,”沈烟气的斜目看过去,“你——”
刚想要跟男人翻脸,却发现眼前的面孔并非是意想中的,而是……
沈烟呆住,眼睛都不会眨的凝着男人,一度怀疑自己是做梦出现了幻觉。
直至男人凑头咬了下她耳垂,她才神魂归位,双眼忽闪着睁大,漆黑的瞳孔转瞬间变得明亮,好似是有万千星辰落入了其中。
薄御白撑身覆在她身上,声音低哑不悦的问:“你在叫谁?”
沈烟笑着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故意道:“
段风。”
薄御白眉头抖了下,控制不住情绪的低头吻住了她,他很粗鲁的撬开她牙关,吮着她的唇瓣,让她吃疼的眯起眼。
到底还是怕伤了她,薄御白失控了仅十几秒钟就克制的停止蹂躏她的唇瓣,深邃的眼直勾勾的望着她,哑声问:“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沈烟脸颊泛起了桃色,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弯着眼睛笑,似是无意,也似勾引的舔了下水润的唇瓣,声音清甜:“薄御白。”
顷刻间,薄御白身子酥软了半边。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鼻尖,同气息交缠着,嗓音喑哑的厉害的道,“别勾我。”
他已经好久没和她亲近过了,实在是太想了。
可是她这个样子,怕经不住他久积的欲念。
沈烟不是勾他,而是真的想要他。
她没说话,用行
动表达了内心的想法。
薄御白猝不及防的被她拉着脖子向下,女人微微扬起下巴,准确无误的吻住了他。这次是她主动的,薄御白撑在她头两侧的手,在她张嘴诱惑他时,他修长的指节忽地收拢紧紧抓住了床单。
……
约莫四十分钟左右,护士拿着病历本过来查房。
看到靠在床边,抱着被子,一脸餍足的沈烟,护士愣了下,随后按例询问:“沈小姐,你醒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烟微笑着说:“伤口有些疼,其他没有不适的地方。”
小护士:“疼是正常的,不沾水,天就能结痂。在这期间尽量不要伤口二次出血。”
沈烟点了点头,“嗯。对了,我现在可以出院吗?”
护士还没有说话,里间的卫生间门被推开,薄御白身上带着潮冷
的水汽,把话接了过来,“你先睡一觉休息休息,等你睡醒了,养好精神再说。”
沈烟摊开手:“我看起来精神不好吗?”
薄御白:“……”
沈烟虽然穿着病服,脖子上还缠着一圈白色的纱布,但是她面若桃花,相比较薄御白的虚弱,简直是好的不行。
小护士用病历本当着口鼻,眼珠子滴溜溜的在二人身上来回转动着,来查病房的时候,同事就和她说,这间住着一个大美女,其男朋友帅的逆天。
现在一看,大美女貌似是御姐,男朋友……一副被吸走了阳气的娇弱样好欲啊!
沈烟注意到小护士的眼睛都要黏在薄御白身上了,清了清嗓子道:“我身体不舒服会按呼叫铃,你还有别的注意事项要说吗?没有的话,我想和我老公单独说几句话。”
老
公?
小护士讶异了下,原来是已经结婚的啦!
“哦哦好,”小护士不敢再往薄御白身上打量,不好意思的对着沈烟说,“没有了,你们好好休息。”
护士小跑着出去后,薄御白挑起通红的眼尾,走到床边坐下,前倾身子,逼近着沈烟,咀嚼着她说方才说的话中重点,“老公?”
“前前夫,四舍五入老公,有问题吗?”
“……”
薄御白眉飞色舞的表情褪去,一脸有被中伤到的埋头在她肩头。
沈烟心肝狠狠的一颤,侧目看着肩上的脑袋,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问:“……怎么了?”
薄御白搂住她的腰肢,偏头隔着纱布轻吻了下她的脖颈,说:“在沉思,接下来要怎么转正。”
沈烟笑了笑,难得没有泼冷水的说了句鼓励的话,“那你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