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季晏礼昨晚又喝醉了。
季晏礼似乎没听到,在餐桌坐下后,接过保姆呈上来的早餐,默默享用。
贺淑芬更是又急又恼。
然而又无法停止关心,稍作停顿后,继续开口,“对了,我在政协那边认识一个委员,她女儿刚从国外留学归来。”
“正进入家族集团学习,鼎盛集团知道吧,就是那个集团主。席的千金,不如你抽个时间,陪妈去和她们吃顿饭?”
自从季晏礼强行接触了跟白
染兮的婚约,白家就断了他们的后路。
不得已,只能在另寻出路。
季晏礼依然充耳不闻,加快速度把碟里的食物吃完,随意抹抹嘴巴,拎起公事包朝大门口走。
被儿子当透明已是无数次,但贺淑芬还是无法看开。
望着那抹高大的身影渐渐走远,她注意力回到老公身上,几乎哭了出来,“你看你看,他这算什么嘛!”
“怎么说我也是他妈妈,黎初都死了这么久,眼看我那些朋友都陆续抱上孙子,有的还上了幼儿园,就连吕妮娜那不生蛋的母鸡也出现奇迹,肖婉仪昨天才跟我示威,叫我记得为她一周岁孙子准备生日礼物呢!”
“羡慕吧?妒忌吧?你没孙子,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现在就痛苦了?再痛苦的,还在后头!”
一声无情的冷哼出其不意地响起,季晏礼不知几时猛然折了回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贺淑芬,冰冷的眸子闪烁着幸灾乐祸的神色。
顷刻间,贺淑芬更如五雷轰顶,彻底崩溃!
他仿佛在说,既然这是报应和赎罪,那就陪我一起痛苦呗!
所以,贺淑芬更如遭到五雷轰顶,满眼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看到他给她留下一记冷冷的瞪视,转身头也不回地重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