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也顿时被这不为人知的消息憾得目瞪口呆,浑身僵硬。
黎初更加用力地抓紧季晏礼的手,极力稳住不让自己倒下。
她多希望,自己刚才听到的只是一个借口,一个谎言。
然而她清楚,那是事实。
尽管难以想象,尽管惨绝人寰,可这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一个像锋利尖刀似的狠狠撕裂着人心的噩梦!
“所以,试问我怎么会接受一个被畜生的后代睡过的女人再进我的家门!那简直就是让你奶奶在天之灵不得安宁!”
季铭又道,悲愤更甚,咬牙切齿。
黎初俏脸一急,赶忙解释,“我没有,我是清白的,我和野田骏是有名无实,我并没有与他行过夫妻之礼,真的没有,请您相信我,我可以对天发誓!”
季铭眸色晃了一下,态度绝然依旧,“不管你有没有和他行过夫妻之礼,你跟野田家有关系是不争的事实。”
这不,野田宏那杂碎怎么有机会跟季晏礼勒索五十亿!要怪,就怪命运,命运安排你走这样一条路。”
“那么,你再也不配踏上我的家门!”
顷刻间,黎初又是
重重一震,引致身体起了一个大大的摇摆,她把季晏礼拽得更紧,更牢!
季晏礼也反握着她,宽大的手掌继续给她强大安抚着,
少顷,他在椅子坐了下来,且拉着黎初一起坐下,看着季铭,冷静地问,“还有另一个人,那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卡迪威特!”季铭想也不想,迅速说出这个深刻烙印在他心底、让他无时无刻不记恨的人名!
卡迪威特……
季晏礼默默琢磨,脑海里,并无这个人的信息存在。
“虽然他多年不露面,但我知道他一定还活着,这两只畜生,老天竟然还允许他们继续逍遥法外,祸害人间!”季铭又道,喊得歇斯底里。
季晏礼一直脸色深沉,低沉的嗓音也开始窜起了痛恨,“当时为什么不治他们的罪!是谁,还允许他们活着!”
“他们早有预谋,把事情弄得一干二净,根本定不了他们的罪,后来,我动用各种关系和势力,将他们逐出境外。”
“可惜终究还是无法做到完全地恶有恶报,这也是你奶奶无法释怀的原因之一。”
“你奶奶临终前,苦苦哀求我,叫我别再为此事追究和费力,管理好这个家,保护好她和我共同孕育的孩子,帮她好好经营这个完整的家,我答应了她。”
“所以后来一直极力忍住没有再去触碰这件事,想不到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时隔这么多年,又让我见到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