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易异常激动,他抓住铁栏杆,纵使搁着铁栏,严易也能感受到骆甜身上的怒火,未得他开口,骆甜直直伸手掐住他的脖颈。
严易喘不上气,他艰难开口:“阿甜,你这是干什么”
骆甜没有理会,直问:“说!改链剂是不是你偷的!”
“我没有!”严易被掐着脖子,声音有些嘶哑。
骆甜松开手,他努力调整呼吸:“看在你是我爸朋友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
骆甜话语锐利,怒目圆睁地盯着严易。
严易捂着脖子咳嗽两声,他缓声开口:“那晚我按照计划,将你唤醒,当我再回到机构,发现仅存的两支改链剂已经不见了。”
“随后所长就查到诀甸有逆链者出现,就派我来诀甸,没想到在调查过程中被当地的军阀给绑了,他们逼迫我做事。”
“我逐渐发现,他们居然会催熟改链剂,改链剂的催熟方法,除了我和你爸全机构是没有人知道的。”
“我想,应该是机构内出现了叛徒,泄露了机密。”
骆甜听着严易解释,不禁一头雾水“可沈晴说是你偷出的改链剂。”
严易听到沈晴这个名字,他若有所思甚至带着些许疑虑,随后肯定道:“我没有!”
严易一句一顿地反问着骆甜,此时他不知该相信谁的话,机构内出现有人员叛变,机密外泄,改链剂被偷盗。
沈晴说是严易偷出改链剂,严易却说自己没偷。
‘我该相信谁的话’
啪!
骆甜正思索着,一声枪响打乱了他思绪,少许血液从铁笼里飞溅而出,定睛一看,严易胸口已是多了个血洞。
随着枪响声回头看去,一身强体壮的兵匪举着手枪。
这正是阿才派来杀死严易的兵匪统领,此时他枪管里的余烟还未消散,又扣动扳机,骆甜反应极快,急忙猛扑向前,用身躯为严易挡下子弹。
胸口刺痛传递全身,骆甜吃痛得皱起眉头,他咬紧牙,与那兵匪统领缠斗在一起,此时水泥房外已是传来阵阵口哨声。
‘被发现了!’
骆甜心中暗惊,他正弯腰去捡地上手枪,只见不远处四只脚出现在余光当中,抬眼望去,那守卫的兵匪已是举枪逼近。
刹的一下,骆甜捡起手枪,他忍着巨疼在地面上翻滚着,躲过子弹后,两发子弹迅速解决了进来的守卫。
他捂着胸口枪伤,来到铁笼旁,此时严易已是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骆甜急忙打坏铁锁,把他搀扶起来。
骆甜搀扶着他,能感受到他气息的微弱“严叔!你怎么样?”
严易抬着颤抖的手,他指着远处一处地方,说话声音微弱,时不时还咳出血来:“把那个,柜子挪开,有个暗门,走那边。”
骆甜小心翼翼的放下严易,他忍着剧痛,把柜子挪开,一扇一米高的小门映入眼帘,他随后扶起严易往那小门钻去。
这是一条狭窄潮湿的暗道,二人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一缕光源,骆甜扶着严易,一瘸一拐的来到光源下。
这是一截爬梯,骆甜只能单手背着严易,一手爬着梯子,每一步的攀爬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汗水与血液滴答着,终于还是来爬到出口。
脑中骆斌建议道‘阿甜,去找那渔夫,或许还能得救!’
骆甜扶着严易顺着旁边一条河流走去,此时已是早晨,烈阳在头顶高照,不知过了多久,竟已昏厥过去。
水泥房内,那兵匪统领顺着暗道追去,再来到出口,已不见二人踪影,只得回去寨子向阿才报备。
别墅内客厅,阿才正悠哉悠哉喝着茶,见统领走来,他慵懒开口:“人解决了吗?”
那统领回道:“将军,是你那朋友带着人跑了。”
阿才听着,不以为然:“跑就跑了吧,也不碍事。”
统领以为将军要生气,他识相的跪在阿才身边,声音颤抖:“将军,是我办事不力。”
阿才拍了拍他肩膀“我们为塔洛卖命,总受他压迫,想不想和我单干?”
这统领眼睛一亮:“将军?您的意思是,要反?”
阿才也不废话,直接将心中想法尽数告知:“一个月前,我去劫货,因为一个人,失手了,还记得吗?”
“那人根本打不死,他有超能力,后来我被图里的人抓住,有一个人把我救了,他身手不凡,我从没见过,以塔洛的性格,他怎么会派人来救我?”想到塔洛的冷血无情,阿才心中愤愤不平。
自己为他卖命多年,到头来连自己的命都是不屑一顾。
“再到后来图里工厂的爆炸,南挝人说的改链剂到后续我发的通缉令,通缉那人刚好是救我的陈伟,他刚好说自己在图里工厂里被烧伤,当我傻子吗?怎么会认不出来。”
“他来诀甸的目的,估计就是为了那什么改链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