霰弹枪声炸响,说时迟那时快,骆甜竟是趁乱抓住身旁巴塞来挡住子弹。
噗!
即使抓住一人挡住子弹,奈何那霰弹枪威力太大,却也是有不少弹片穿膛而过,牢牢窜进骆斌腹部。
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丢下巴塞,向一旁兵匪猛冲过去,抬脚踢向那兵匪下巴。
咔~
烟尘中传来骨头断裂声。
这时,牢外乱作一团,塔洛带着一群兵匪与阿才亲兵发生火拼,顿时间,厂房内枪声噼啪作响。
骆甜解决那持枪兵匪,大喊道:“赫次!严叔!你们快出去!”
叫喊声的同时,也吸引了不少牢外兵匪的注意,全都是抬着枪朝牢里射击,子弹在滑骆甜耳边滑过,咻咻作响。
那牢中阿才似是听到叫喊,也是冲出牢外,直奔那改链剂而去。
长桌实验台上,赫然放着一支试管,液体依然呈现鲜黄色。
牢笼内瞬间尘土满天,被关着的兵匪也有不少中弹,死伤大半,有的当场倒地不起。
众人未全都顾着趴下躲子弹,殊不知,那看守牢门的兵匪早已倒地。
骆甜先是掩护着严易与赫次,冲出牢笼,牢里众人见二人向牢门奔去,鲜血在牢里四处流淌着,众人在牢里乱作一团。
四处踩踏下,那血液伴随着尘土,黏糊糊的,不由得拉起众人的求生欲,他们也顾不得外面的火拼激烈,也跟上脚步,朝着牢门急奔。
骆甜看着严易与赫次安全出去,心中担忧稍稍放宽,但眼下情形却不容他丝毫懈怠,目光放远看去,只见阿才向那实验台奔去,目标明显是那改链剂。
顿时心中忐忑不安‘糟了!’
想罢,也是向牢外实验台大步飞奔,正到牢门时,却被一人伸脚绊住,不禁踉跄两步,他怒火中烧,转头看去,发现又是刚才那见风使舵的兵匪,他率先朝着门口狂奔。
骆甜回过神来,跃起一脚,径直把他踹飞。
这人撞铁牢边,嘴里碎碎暗骂着。
脑中骆斌也是忍无可忍,不禁怒骂‘一次两次也就够了,关键时刻还使绊子,我真想杀了他!’
骆甜也是被阿斌的情绪所感染,他攥紧拳头,臭骂一声:“冯的!我也忍不了了!”
只见他先是跨步出牢笼,转身又关上,牢里众人见状,先是一怔,随后全都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了,放我出去!我不想死在这里”
骆甜指着那使绊子的兵匪发话:“你们一人,打他一拳,什么时候把他打死,我什么时候把你们放出去。”
这时,众兵匪的目光都向骆甜所指那人看去,只见他神色慌张,面露惊恐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啊!”
“呃!”
当骆甜再次看向那实验台上改链剂,只见塔洛早已拿在手中,他看着手里的试管,嘴角高高扬起,脸上勒出放肆的笑容。
紧接着,阿才也是注意到塔洛和改链剂,他向前飞奔,奋力跃起,一脚把塔洛踹飞。
哐哐~
塔洛被阿才踹飞,撞在那实验台上,一堆试管散落在水泥地上,全都破碎开来。
塔洛看着那装着改链剂的试管从手里甩飞,心弦不由得绷紧。
阿才转头,见试管在空中划过,猛地一惊,他撇下塔洛,屈膝向那空中改链剂一跃而去。
跃起高度不够,改链剂在他指尖擦过,心中禁一凉。
只见改链剂在空中划过,瞬即落下。
顿时间,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改链剂,生怕它摔碎。
恰好,落在一具尸体上,尸体紧垫着试管,三人见改链剂并未摔碎,都是长呼一口气。
三个人的目光几乎同时被吸引,如同三支离弦之箭一般冲了过去。
阿才指着牢笼旁的骆甜,大喊道:“你们给我拦住他!”
“是!”
骆甜正要动身,却被身前几个身强力壮的兵匪拦住去路。
原于刚才的紧迫,骆甜并未在意自己的腹部,这时稍有喘息,便觉腹部枪伤隐隐作痛,心脏也在砰砰乱撞。
一旁严易见状,他扶着摇摇欲坠的骆甜,看着他伤口久久并未愈合:“你怎么样?”严易语气中充满担忧。
骆甜捂着枪伤,他五官拧紧,强忍着剧痛,安慰道:“没事,交给我吧。”
骆甜拿起地上的匕首,向着这面前五个兵匪迎了上去。
另一边。
阿才先是扑到那具尸体旁,正要伸手去捡,只觉脚踝被人拉住,伸手地动作被迫停住,他回头看去,只见脚被塔洛紧紧扯着。
他踹开塔洛的手,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塔洛也是翻腾起身,他目光狠厉,双拳紧握。
二人对视良久,塔洛率先开口:“这些年来,我待你不薄吧?为什么要背叛我?”塔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