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地笑了下,摇摇头。
花信风继续往下说:“不必担心,只是查看一下的话没什么大碍。而且我们的能力是远在陈平之上的,不至于碰一碰就要命。”
我松了口气,那就好。
“那接下来怎么办?要怎么处理他?”我问。
灵泽开口了:“解决这段因果,送他下地府。”我注意到灵泽说这些话时,花信风欲言又止,最终也没说什么,像是默认了。
我这心里有点不踏实,等到从新房回来,我找到机会偷偷问花信风:“是灵泽说的办法不对吗?
我看你好像不是心甘情愿的。”
“那倒也不是,他说的没问题,也是最正统的做法。只不过会比较麻烦。”
“哦,原来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什么内情呢。”我彻底放松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橙子汁。
“怎么说呢,就是太正了,让我想不到这是一个妖说的话。要知道,八百年对于妖来说也就是刚褪去野性与本能,照理说正是妖性与人性最冲突的时候。”
花信风靠着桌子,端着茶杯皱眉深思。
我喝了口果汁,忽然想起一直忽略的一件事:“对了,你真身是什么啊?好像一直忘了问。”
“我没说过吗?枫树喽。”
“哇,就是秋天叶子变红的枫树?”我围着他转圈:“植物成精不容易吧?你该不会比灵泽还大,也好几千岁?”
“我跟他差不多,不过当年我本体是在读书人家院子里,耳渲目染天生就更接近人,他荒郊野岭上的一条小蛇,真不知道……”
花信风话没说完,嘴巴就像被胶水黏住般张不开。
厨房外面传来灵泽的声音:“听说枫木做琴最合适,你要是对自己的修行了无遗憾了,我现在就把你做成琴板。”
花信风瞪眼抗议,面部表情极为夸张,颜艺能将死人笑活的程度。我捧着果汁赶紧溜了,我怕笑到肚子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