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泽的状态怎么说,不明就里地还以为他是黑化前期大boss。南宫羽没被直接打死,他真的应该庆幸灵泽修正道。
当初为了搭配旗袍,花信风从自己朋友那讨要来一双漂亮的高跟鞋。但鉴于是灵泽穿,所以没选尖细的恨天高,而是方正的粗跟。
现在这粗跟踩在南宫羽的大脸上,还反复碾动,血痕正噗噗冒出来。
我怀疑鼻梁已经断了。
“消消气,你想想功德,你在这杀了他难道不影响你修行吗?”这是我想到最有力的说辞。
灵泽沉默了下,微扬下颌有些不甘心:“以天道来说,他还不至于非死不可。杀了他有损修行。”
“你看是吧,上天有好生之德,咱先好好利用一下,等到之后恶贯满盈再行天之道不晚。”
我没想到自己说的话真管用了,灵泽收敛了外溢的煞气,盯着南宫羽冷哼一声:“算你命不该绝。”说完转头看我:“木樨,人不能太心善。”
我轻抚他的背道:“我不是心善,我是心疼你,你修行好好的,为这渣渣折损一半进去不值得。也没到那迫不得已的时候呀。”
灵泽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眨眨眼看着我愣了
几秒才迅速转头,声音平静自持:“大不了多修行些时日罢了,也没什么要紧。”
要不是窥见他脸颊微微泛红,我可能就真信他不在乎了。
“哇!”
一声怪叫突然响起,花信风凭空出现,差点摔个跟头。
他迅速左右看看,沾了灰的脸绽放笑容:“看来是出来了,你们没事吧?”
“没事,刚才你怎么突然不见了?”我问道。
花信风站直身子,拍打衣襟上粘的灰土:“一冲进来我就感觉到防护阵,想提醒你已经晚了。看样南宫羽是早就在房间里布置过,估计是怕有人找他麻烦。”
他绕过地上的南宫羽走过来,感叹:“我那是迷宫,真是差点走吐了,最后直接炸了翻出来的。木樨你那怎么样?”
我将之前所遇之事复述一遍,灵泽听后说道:“是母女同心鬼,死得年头越久越惨越有效。幸好你意志坚定。”
我隐隐自豪,不过想想还是符纸起了作用,之后得加强锻炼。
花信风低头看了眼南宫羽:“死了?”
“还有气。”
灵犀毫不客气地踹了一脚,昏迷中的人被一刺激闷哼着苏醒过来。花信风蹲下身,朝南宫羽挥了挥手:“嗨,
醒醒,我们又见面了。”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眼神里能表现出这么强烈的恐惧与震惊,简直是往外溢出。南宫羽死死盯着花信风,然后目光一瞟看到旁边的灵泽,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这么一大圈下来就算是傻子应该也琢磨出味儿来了。
“你们骗我!”他哑着嗓子控诉。
只可惜在场的都不是什么大善人。
花信风笑得爽朗:“谁骗你了?分明是你自己色欲包天,见美人就想上,不光如此还满肚子坏水。骗你那是看得起你!”
灵泽没有废话,直接一脚踩到南宫羽裆部,冷声道:“老实交代,我可以免你受罪。”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我是渣,那又怎么样?动私刑惨的是你们!”
“你何止渣男,你暗中害了多少性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灵泽说着脚下一用力。
我都感觉有点疼,再看南宫羽那表情五官皱在一起,裆部的器官实在脆弱,被灵泽毫不客气地踩踏以后还能不能用是个问题。
南宫羽绷不住了,颤抖着声音开口:“我,我就是拿她们魂填阵而已,反正她们爱我,我也付出了钱财,互不相欠!再说她们也不会死……啊!”
灵泽猛地一跺,南宫羽捂着裤裆疼得满地打滚。
花信风直起身,脸色发冷:“那些姑娘确实不会马上死,但她们生不如死,魂逐渐被消耗残缺,人要么重病缠身无法治愈,要么命运悲惨殃及亲朋。”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这狗东西还想撩阿吉,我上前狠狠踹了一脚。
平常我虽然算不上多么善良,但也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像这样带着极大怒意踢人解恨也是头一遭。
灵泽下达了最后通牒:“除此之外,你一直找寻的最合适的魂魄,你目的何在?是否与天火计划有关?”
南宫羽可能是疼得听不清,只缩在角落里呜呼哀哉没完。灵泽的耐心彻底耗尽,上前一把薅住他头发,愣是将人给提溜起来。
南宫羽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我有点担心灵泽情绪,刚想开口就被花信风阻止。他压低声音说道:“小泽泽有分寸,他是要直接问魂。”
“啊?”
“就是与魂魄对话,人会因为各种原因说谎,但魂魄在强大的威慑下是会吐露真情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