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数道白紫之气飞绕而出，变作条条细蛇影子钻入各个坐席间。
“探探情况。”灵泽低声解释了一句。
我点点头，提高警惕。
宽大的戏台上仿佛有雾气，只能看到一团团黑影蠕动，清幽空灵的唱腔不断传来。
落花满天蔽月光，
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帝女花带泪上香，
愿丧生回谢爹娘……
我听出来了，这是之前在公交车上响起的曲子。我后来查过，是粤曲《帝女花》。
就在这时，我眼前像是有什么东西闪过去，紧接着一片片血雾自坐席间喷洒，弥漫。我心惊却没有叫出来，身旁的灵泽沉声道：“探路的蛇影被清除了。”
戏台上一声声戏腔越来越拖长，越来越扭曲，像是电力即将耗尽的磁带。
戏台上的迷雾突然间消散，一道血红的影子扑过来，我看到它睁大眼睛，咧到耳根后的嘴里蠕动着肉芽。
“啊！”我叫出声来，条件发射抓起一把符甩出去。
血红影子跌落下来，趴在不远处的木桌上瞪视着我。
戏台上响起如芸的声音。
“官人们，奴家就在这，想抓奴家就来啊，只不过奴家这戏若是对不上，可见不到奴家的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