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啥?你不是早就想通了吗?”
我叹口气:“可他尴尬啊,他一尴尬我就又想起来,也跟着尴尬了。”
“嗐,多大点事啊,过去抱着亲两口就好了。再说了要
是老大觉得太尴尬说这不做数了,你打算就这么放弃吗?”
“那肯定不行!他敢说我就敢捅了他!”
“所以大胆地去吧,等他慢慢适应得到什么时候,人就是要主动出击!”小七一通“七式鼓励”。
我深表赞同,在确定过祁的时间后就断了通讯,然后先去买了盒章鱼烧,然后回到客房里。
灵泽侧躺在床上,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没睡。于是走过去往床边上一坐,伸手戳了戳他后背:“尝尝看,冬白推荐的,味道还不错。”
沉默了几秒,灵泽转过身来,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我拿牙签插起来颗章鱼烧,示意他张嘴。
灵泽愣了愣,缓慢地张开嘴,咬住我递过来的章鱼烧。新出锅的烫嘴,他嘶了一声,又不好直接吐出来,鼓着腮帮子看着我。
一瞬间我好像看见一条眼含泪花的白蛇,被食物烫了嘴吐又吐不掉只能叼在嘴里发呆。
我快要笑出来,赶紧倒了杯凉白开过来,最起码降降温。
灵泽低头喝着水,慢慢消化那颗章鱼烧。
我决定直接说:“你醒了吧?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直接讲吧。一直避开不是你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