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之后,何雨水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四合院。夕阳的余晖将院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橙红,给这老旧的院落增添了几分温馨的氛围。
回到家里,就瞅见何雨柱正坐在门口抽烟。缭绕的烟雾中,何雨柱的脸庞显得有些阴沉,身上今天更疼了,他想靠着吸烟缓解一下疼痛,等他好了,非得去把阎埠贵家的玻璃给他敲碎。
何雨水急忙跑过去,迫不及待地把邮局的事情给何雨柱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何雨柱一听,猛地一下站起身,眼睛瞪得溜圆,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烧,气冲冲地说道:“这易中海也太不像话了,居然敢动咱爸寄来的钱!”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带着满满的愤怒与不甘。
何雨水焦急地问道:“哥,那咱们现在咋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紧紧地盯着何雨柱,仿佛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一直以为父亲是冷酷无情的,现在突然发现好像她父亲好像还顾念亲情。
何雨柱咬了咬后槽牙,腮帮子鼓起一块,狠狠地说道:“咱们先去找易中海,看他能说出个啥!”
说完,他大手一挥,带着何雨水气势汹汹地朝着易中海家走去。
二人来到易中海家,易中海看到他们气势汹汹的冲进来,一脸懵逼,不知道这兄妹俩干什来了。
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易大爷,雨水去邮局发现,何大清每个月都给我们寄十块钱回来,但是都被你给领走了,这么多年你一分也没给我们,你今儿个得给个交代。”
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易中海,不容他有丝毫的躲闪。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说道:“柱子,雨水,这事儿啊,存在误会。当时你们爸走得匆忙,没个确切消息,每个月寄回来的钱我就帮你们存着了,你能那时候小,怕你们乱花。”他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
何雨柱冷哼一声:“易大爷,您这理由可真不咋地!看着我们小怕乱花,就不给我们钱了?”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质疑。
易中海赶忙解释:“柱子,你别上火。我也是想着先帮你们存着,我一分钱也没花。”
他试图用关心的借口来掩盖自己的过错。
何雨水忍不住说道:“您这话说得倒是好听,存着?那您咋不吭声?”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心中满是委屈,她以前没钱挨饿,没人照顾的时候受的那些委屈怎么说。
呃,其实也没受多少苦,后来都是在林立家混的,有吃有喝的。
易中海一脸无奈:“我这不是也时不时的拿钱给你们了吗,时常补贴你们。”
他的眼神闪烁,不敢与他们对视。
何雨柱瞪着眼珠子:“合着你跑来做好人,接济我们,用的都是我们的钱。易中海你真行啊。那现在我不管,这钱您得还回来!”
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仿佛要将屋顶掀翻。
易中海皱着眉头:“柱子,这钱我就没花过,都给你们存放着呢。”
他的额头冒出了汗珠,显得十分狼狈。
易中海叫老伴去里屋床脚下活动地砖下面取个盒子出来。
李翠兰早就料想着会有这么一天,她提醒过易中海好多次,可是易中海就是不听,老以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李翠兰到里屋把钱盒子取了出来,放到了桌上。
何雨柱打开一看,里面码的整整齐齐,十元的票子。
何雨柱一拍桌子:“一大爷,您亏不亏心,看着我们兄妹俩吃苦,前几天许大茂逼我拿钱,你都没吭一声,还装模作样的要借钱给我,你是怎么想的?”
桌子被拍得震天响,仿佛在宣泄着他们心中的愤怒。
易中海思索了一会儿:“柱子我这真的不想到,我想着等哪天闲了,给你们兄妹情说呢。”
他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这句话,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叫何雨柱不要这么激动。
何雨柱坚决地表示:“易中海,你干的叫人事吗,不行,我必须要报警,要去街道办,要去轧钢厂告你去!”
他的态度强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易中海面露难色:“柱子,这钱我平时可没少给你们兄妹花,你以前学厨,雨水的学费,哪个不是要花钱。”他的声音带着哀求,希望何雨柱能够松口。
何雨柱巨大的吵闹声,已经吸引了大院里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
就连聋老太太都拄着拐杖跑来了,这可是她干儿子和她大孙子出现矛盾了,她要不出现那还能行。
易中海家的门都没来的及关,大家伙都围在易中海家门口看热闹。
就在这时,许大茂开了口:“易大爷,您也清楚这事儿您不占理。您要是不尽快还,我们只能找院里的长辈们来评评理了。”
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更喜欢易中海和何雨柱狗咬狗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