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不愧天天守着公用水池,那泪水顺着桃花眼角不停的淌着。
可是!
头号粉丝傻柱都回家了她哭给谁看?
除了几个心肠好的大妈还帮着劝慰几句,大多数人都抄着手,只负责看着。
刘光天无聊的研究起围观者的众生相,许大茂满眼讥讽,娄晓娥倒是有些不落忍。
二大妈拉着几个妇女小声说着什么,从那夸张的表情和肢体动作就知道没好话,一个老家东北的大妈还有模有样的跳了几下。
年轻的小伙子眼神都在秦淮如身上,其余邻居都互相打量着眼色,传递着幸灾乐祸和吃瓜的满足。
绝了,这还真符合禽满四合院的主题。
“淮如,你回来吧。”
西厢房走出一个茶壶…呸,是贾张氏,她身穿大红袄,头戴一枝花,胭脂和香粉她往脸上擦……
等等,吃瓜众人的下巴都惊掉一地。
贾张氏?
尼玛!
借着院内昏黄的灯光,众人被眼前一幕震的纷纷后退。
刘光天瞪圆了牛眼,旁边的许大茂不笑了,反而捂住了娄晓娥的眼睛。
贾张氏大脸盘子擦了粉,剪发头卷了额前刘海(30年代最时兴的发型),头右侧别了朵红布头扎的花,身披姑娘出嫁时才穿的红袄子。
不过从撑破的肩头和只能披在她身上来做分析,这袄子尺寸实在是太小了。
刘光天:“贾张氏年轻时候瘦吗?”
许大茂:“君生我未生…呸!我怎么见过贾张氏年轻时候?我记事起她就这副模样!压根没变过!”
合着贾张氏一直靠这张四五十岁的面容活着?刘光天和娄晓娥都打了个寒颤。
贾张氏一步迈出,秦淮如随即大惊失色的把贾张氏推进屋里还带上门,可这惊鸿一瞥已经让在场人脸色大变。
这是中邪了吗?
“秦淮如,你干嘛挡着我,我要去见富贵了,他就在公厕旁边等我…呜呜…”
“别捂我嘴!你真是反了天…呜呜……”
“妈,我求您了,甭闹了。”
二大妈猛的拍下手,指着旁边一妇人问道,
“我说什么来着?我说的对不对!”
这没头没尾的话却让几个妇女表情惊恐的连连点头。
“抓把路边土照她脸扬!”
二大妈比较保守!
“童子尿能驱邪!”
妇女甲左右张望!
“杀猪刀可保平安!”
妇女乙义愤填膺!
“照我说还是灌金汁儿,一勺子下去准好!”
妇女丁跃跃欲试。
刺激!
“哐”
正屋门开了,傻柱提着家传尿桶傲然站立,目光灼灼的盯着西厢房,随时准备单腿冲锋。
“童子尿是吧?我有!”,
说罢他鄙夷的看了眼许大茂,似乎在唾弃这个脏东西。
“姥姥,这院里但凡有事!必定离不开我傻柱帮忙!”
“掌声在哪里!”,许大茂捧的恰到好处!傻柱头扬的更高了。
院里声音不小,屋里闹腾要出去找老贾的贾张氏听到,也放弃了抵抗。
任由秦淮如把她推到床边坐着。
“妈你这是干啥呢?”
“淮如,我要去找富贵,你不该拦着我。”
贾张氏表情郑重,这让秦淮如的心猛的一揪,她是农村长大的,听过类似诡异事件,她咽口唾沫好声劝道,
“妈,公公死了十几年了,咱家里还有三个孩子甭吓到他们……”
“秦淮如你不信我?贾富贵当时就从我脸前过去了,那鼻子那眼就是他……”
“妈,就算是公公,现在不也是个老头吗?我听人说打阎解成的是个半大小子,脸嫩着呢!”
“你不信?呵呵呵,你们都不会信我的……”
贾张氏罕见的红了眼,她眼神迷离的回忆着,
“那就是年轻时的富贵,老天爷可能看我过的太惨了,又让他回来找我了……”
秦淮如耐着性子听着,棒梗也从床上坐起听奶奶年轻时候的故事。
那时多好啊,故事里我们贾家有爷爷,有爸爸,就是没有我棒梗……
“妈,你说那人长的像我信,你说那人就是公公我指定不能信!”
“算了,我懒得跟你解释,总之我还会去等他,你又不能天天盯着我……”
贾张氏打定主意,秦淮如也不劝了,伸手撑起贾张氏身上那件满是霉味儿的袄子,叹着气准备收拾残局,
“妈,阎家欺负你,咱们指定是得要点赔偿回来的。”
“那是肯定的,这亏不能吃,我要是让他白看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