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就想起乔正明地话,脸上顿时火辣辣地。虽然对于原本就是男女朋友的两个人来说,萃取精`液这种事情能够理解,可是,她仍然感觉心里堵得慌。
在她推开门地刹那,门突然被拉开。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熟悉的容貌,却是陌生的表情,一身蓝色连帽卫衣,让她感觉眼前这个人,就像个学生。
“魏蓝?”她心里一惊,几乎是脱口叫出这个名字。
“小姐,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这个时候会出现在我的家门口?还有,你手里为什么会有我们家的钥匙?”少年很不解地看着她,也很认真地问她,一副等着她回答的表情。
温言忍不住笑了笑,“因为这里也是我家,准确来说,是我男朋友的家,你只是他的朋友,也算是我的朋友。”她说完,不等他回应过来,直接换鞋,走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魏蓝立刻跟过来,不依不饶地追问,“怎么我不知道我的朋友是你的男朋友,我住的地方是别人的家?”
温言犹豫了片刻,回答他,“这个问题,以后你有机会直接问他。总之,我说的都是事实,即使你报警,警察来了,我也是同样的回答。”
大概是被她这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镇到了,他在她对面坐下来,一直盯着她看,好像要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他突然问了一句,“你男朋友是不是叫凌锋?”
“你怎么知道?”温言倒了一杯水在喝,刚入口的水差点喷吐出来。
“他这么欠扁的人,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他遇上麻烦了,我是来给他解决麻烦的。” 魏蓝说完,突然起身,“跟我来。”
温言一脸疑惑,她还没回应过来,为什么他觉得凌锋是这么欠扁的人?他遇上了什么麻烦?他说的是李小萌的案件吗?只能先跟他上去再说。
温言立刻起身,迅速跟上,到了二楼,魏蓝直接进入书房。
书房里的地面上,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各种报纸,书籍,白色的墙壁上,被当成了白榜在使用,上面同样贴满了各种图片,报纸,杂志。最重要的是,上面用很粗的黑色水笔写满了字。
这些字体,乍一看,和凌锋的字体相差不大,只不过,细看起来,会发现力度和笔锋都显得幼嫩许多。
“是你写的?”温言坐在沙发上,看了他一眼。
“这个房间里,现在除了你和我,你还看到第三个人了吗?不是你写的,那自然是我写的,这么幼稚的问题,你也问得出口?”
“……”温言瞬间被他噎住。
她立刻想起厉锦程对这个魏蓝的各种抱怨,现在亲身体验,果然名不虚传!
温言正恍惚,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一看,是乔正明,她立刻接了电话。
“温小姐,凌先生的电话怎么一直没人接?我下午让人送过去两个新案件的资料,他收到了没有?看了没有?有什么想法没有?”
温言被他一连串的“没有”给逼得喘不过气来,她眼光扫过地面上的文件,立刻发现三个文件袋,桃源路金源大酒店案、澳门长丰大酒店案、香港太子路光影森林大酒店案。
香港太子路光影森林大酒店案就是李小萌的案件,她接触过,自然知道,两外两个就是乔正明口中说得两个新案件?
“三个案件的作案手法惊人的相似,我们怀疑是同一个人犯案,所以,现在港澳和大陆三方的警方都已经涉入,我提前给你们打个招呼。”
“好的,我们先看看,谢谢你。”
温言听到这样的“噩耗”,全身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冷气,像蛇一样钻入她的脊背,让她整个人惊惧不安。
她立刻起身,蹲到地上,把几个袋子捡起来,里面却是空的。
“你看不到我已经把资料都整理出来了吗?”魏蓝瞥了她眼,似乎对她这么呆愣迟缓的反应非常不满。
“我刚才一进来就接了电话,你不也看到了吗?”温言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结果,她这么一硬,他反而软下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需要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温言蹲在地上,他人原本就很高,现在却是站立在一旁,她抬头仰望才能看得到他的脸,明明是这张熟悉的脸,突然变了一个人,明明是他自己的事情,这种说话的口吻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这个“人”,果然很欠扁!
“根据我对这些资料的理解,可以初步判定,罪犯的几个特征:第一,年龄在28岁以上,有高收入,至少是金领以上阶层,对物质生活条件有较高要求;第二,常年出差,并且,很有可能是外籍人士,或者是外籍华人;第三,性格里带有很强的自我矛盾的属性,一方面追求具体的、强烈的刺激,希望通过xg力量来满足自己的权利欲,这也是犯案动机之一,另一方面,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安静的、害羞的、顺从的、孤独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