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着他踱步走来走去,一手环抱着腰,撑着另一只手的手肘,手指拖着下巴,非常认真地在思考。她情不自禁地站立起来,看着他,不敢相信,这么专业地分析,竟然出自他之口,无论是凌先生本人,还是这个所谓地十七岁的少年,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温言感觉太专业了,或者,她对案件还没完全了解,自然听不懂他的这些分析
“能不能解释一下,你得出这些结论的原因?”
“不能。”魏蓝非常直接的拒绝,他转头看向她,“这些是犯罪心理学里面最初级的分析,我只说一遍,不会说第二遍,更不会解释为什么。不好意思,我还要看书,你想做什么,请自便,不要来打扰我。”
他一边说,一边走向书柜墙,直接走到最偏僻的哲学栏,取了一本书,坐到临窗的单人沙发上,背对着她,兀自看起书来。
温言很清楚地看到他取出来的书,《德米安:少年彷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