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迟疑一下就说：“也有这个可能，如果他们在捂死他的时候说，是范总指使的，鬼魂死后浑浑噩噩的，肯定也会这么认为的。”
“难道真是他们？”
范斌倒是不太相信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为了这小事儿，就杀了杨舰？”
“真不是你指使的？”
我盯着范斌问道。
“许天师，您怎么不相信我啊？”
范斌气呼呼的说：“我范斌是那样的人吗？如果是我指使的，这事儿您也不用管了，不用杨舰来掐死我，出门就让车撞死我好了！”
我再次盯着范斌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他没撒谎，这才问道：“他们做不正当生意的事儿，你知道吗？”
“好久没去了，好像给人家了，还盯着钱，不放心一样。”
范斌想了想说：“要说这俩小子，也可能干得出来，你也知道，有客人来这种地方，还找一些特殊的服务，可咱们的游戏厅那边，也涉及一点大的，不少赚钱的，我经营时，就没这种生意啊！”
我知道沈冰认识他，他并不太认识沈冰，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这番话我大致上明白，有人来找小姐呗，他干的时候没有，牛春和马秋接手，没准就弄了一些。
至于说游戏厅那边，肯定也玩儿的不小，这就沾边了，也不少赚钱的。
“小明，要是这么说……那高一涵，是不是做那种生意的人，在娱乐城被杀的呢？”
沈冰自然还没往了今晚引我们去的高一涵，大眼睛看着我问道：“而范总不经常去，就不知道呢？”
“也有这个可能！”
我想了想才看着范斌说：“范总，这样吧，你的事儿暂时放一放，你放心，那杨舰最近不会再来了，但也要弄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明天你帮我们一个忙。”
“行，你说！”
范斌连忙点头：“就算你们不说，我也要弄清楚杨舰兄弟是怎么死的，要真是这俩畜生，我饶不了他们！”
“嗯！”
我这才说道：“你想个调虎离山之计，把牛春和马秋弄走，带着我们进去，就去今天我们见到我们的那个位置，进一个房间看一看，没问题吧？”
“没问题！”
范斌立即点头答应：“我找人把他们弄出去喝酒，虽然不干了，娱乐城的人都认识我，我想去哪儿，没人敢拦着，可是……你们去那儿干什么？”
“找一个地点！”
虽然感觉范斌没说谎，也不好完全相信他，有些话，自然也不能和他说得太明白了。
“行，明晚我安排好，咱们五点娱乐城见面。”
范斌也没再问，就点头答应下来。
“那好吧，明天见！”
今天确实也太晚了，牛春和马秋都在，他们俩的问题肯定不小，我们不好再去：“你尽管放心的休息，杨舰的鬼魂不会再来的！”
“许天师，谢谢你们了！”
范斌很感激的说道：“其实，我并不是害怕，就是想弄清楚，最近被弄得心态都不好了，还精神恍惚的，我那建筑公司本来就不赚钱，都难以为继了！唉！”
“嗯！告辞了！”
我早看出来他不太害怕了，而且也确实精神恍惚，答应一声，和三人一起离开范斌家。
“小明，你真高明！”
沈冰上了车就说：“这一手厉害，明天就能进去看一看了，早就看牛春和马秋那俩人不怎么样了，没准有什么线索呢？”
“都是李大哥帮忙！”
我看着李忠厚笑着说：“李大哥，辛苦你了，要不是你，很多事情都弄不清楚，对了，我给你钱吧，不能让你白帮忙的！”
“我不能要！”
李忠厚连忙摆手：“小明，我都说了，这不算什么，以前最多就是心里哆嗦一阵儿，腿软一点儿，今天腿都没软啊！”
这话逗得我们仨都笑了起来，今天的杨舰，怨气没那么重啊！
沈斌先把李忠厚送到大酒店，才把我们俩送到店里，约好明晚她来接我们，才开车回去。
最近一段时间，我的作息时间基本都固定了，弄到半夜，或者下半夜回来，睡到中午，出去请肖叔吃饭。
回来三点多，不到四点的样子，没聊几句，冰姐就赶到了。
今天也不用再拘高一涵的鬼魂了，坐了一会儿，天色还没黑下来呢，我们仨就赶到娱乐城。
大门前正站着范斌，看我们下车，连忙迎了上来：“我都安排好了，这边叮嘱他们别给那俩小子打电话，你们要去哪儿，咱们现在就去！”
“好！”
我觉得范斌安排的还非常不错，立即带着范斌来到昨天那个带密码锁的大铁门前，高一涵就是从这里进去消失的。
范斌一看这大门，也进不去，顺手敲了几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