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要吧,我不会再忤逆了,反正我的身子早晚都是嘉郎的。”魏令嘉听见了自己沉重而剧烈的心跳:"你以为我不敢吗?"着眼睛,温顺地伏在他膝上,像一只待宰的小鹿。
"敢的,只要您想,随时随地都能要了我,哪怕没有婚约,我也奈何不了您的。"她垂前世魏令屿在水榭岸边强辱她,园子里明明有守门的婆子,却无一人来帮她,躲在暗处的仆婢越走越远,只恨不能她不要再乱喊乱叫,害她们进退两难。这种事谁敢管?
她无助地趴在草丛,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纤细的十指用力扣进泥里,渐渐不再反抗,麻木地等着魏令屿快些完事,少折磨她些。
魏令嘉起身,甩袖拂开她,狼狈地消失夜色中。
这回不是生她的气,而是无比的恐惧。
恐惧那一瞬间压抑心底数月的恶念险些冲出牢笼。
倒也不是道德感作祟,而是他憎恶失控,更憎恶喜怒哀乐由他人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