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归顺富贵王，对富贵王来说有什么价值？”
白蛇道人说：“什么价值贫道不懂，大王自会有大王的考量。”
燕小山脸上带着讥讽之意，又问：“富贵王是希望我能泄露一些关于忠杀堂的秘密？”
白蛇道人哈哈大笑说：“贫道也知晓忠杀堂的规矩，一般杀手根本无从接触到组织的机密，但燕公子毕竟不同。据闻燕公子不仅出身不凡，自十三岁便秘密加入忠杀堂，迄今已达十五年，又身为组织多年来极其重要的杀手，知道的东西总是会比别人多一点的。”
“秘密加入？道长难道觉得……我是另有目的加入忠杀堂？”
“是否另有目的，贫道不得而知。”白蛇道人冷笑着说。
燕小山不再说话，低下头忍不住咳嗽一声，又咳出了一口血。
一口血呕出之后，他已经全身瘫软，额头冷汗如雨水般飙出，连呼吸都有些时断时续了，脸色灰蒙蒙仿如死人的颜色。
他的死生似乎已在顷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