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跃起的韩仁和,一身橘黄色术法光华闪动,两手不知何时,已然佩戴手爪,此时正散发着寒芒!
随着他自半悬凌空而落,五指形似钢钩,宛若一只金翅大鹏,对准韩白运额头抓下!
眼见韩仁和用出杀招,韩白运脚下只是轻移,立时便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随后同样运起修为,一身青空之色布满全身,手腕轻抖刹那,一杆闪耀璀璨光华的长枪,被他握在手中。
就在韩仁和一击落空之时,韩白运猛然舞动长枪,一声刺耳尖啸,直奔韩仁和咽喉而去!
这一枪不但去势又快又急,更是隐隐有电芒闪动!
韩仁和急忙侧身躲过,同时肩头一耸,就要将长枪顶起,给自己下一击留出空间。
韩白运眼中凶光一闪,枪身豁然一摆,朝着韩仁和臂膀重重扫去。
面对袭向自己的枪身,韩仁和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一个长年病怏怏的家伙,凭自己这身入微境巅峰实力,又有何惧?
可就当韩仁和准备硬吃这一记横扫的瞬间,韩白运手中长枪陡然一亮!
一股远超韩仁和设想的枪魄灵气灌注在枪身之上!
随着一声棍棒抽打空气的闷响,韩仁和竟是被这一枪拍飞了出去!
随着他在广场上接连翻滚,两只注满修为的手爪不断抓挠坚硬地面,这才好不容易止住势头。
此时的韩仁和,满心都是不可置信,本想要撑地站起,可胸腹稍微用力,便只觉一阵翻腾汹涌
,铁锈腥气直冲咽喉,一个拿捏不住,立时便吐出好大一口鲜血。
抬头望向远处的韩白运,眼神中的闲适从容退尽,只剩下一片惊疑!
“你竟然已是扶摇境!”
韩仁和震惊道。
韩白运斜提长枪,一步步朝着韩仁和走去。
“怎么?你不是把我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事到如今为何如此惊讶?!”
韩仁和陡然一个激灵,再看朝自己逼来的韩白云,更是心中起疑。
“你……,你怎么没有咳嗽?”
“不是说你稍动修为,就会气血翻江,喘息不止吗?”
停在韩仁和切近,韩白运冷声道:“你真以为我是骤染重病,才会服药的吗?”
随着他探手入怀,一本残破不堪的书卷,被他缓缓取出,不无嘲讽地对韩仁和开口道:“可笑你贵为帝王之尊,竟连王朝最大的隐秘都不知晓,足见你何等庸碌无能。”
看着韩白运手中书卷,韩仁和更是难掩怒意。
“你不过一介区区皇子,竟敢深入太庙,盗取王朝至宝!”
看着韩仁和色厉内荏的表情,韩白运只是将书卷白韩仁和面前抖了抖。
“今日一过,我就是王朝之主,取此物观瞧,有何不可?”
韩仁和还要挣扎,却被韩白运一脚踏住胸膛。
无法起身的韩仁和大声呵斥道:“你要干什么?莫忘记,我可是你父亲,你莫不是要弑父夺权?”
“真要如此做,你担得起天下骂名吗?”
韩白运将
书卷收好,弯腰俯身直视韩仁和双眼,手中枪尖抵住他的咽喉。
“既然话说至此,我再告诉你一件趣事。”
“王朝开元之主的封印,我已经解开,如今韩阳楼就在这广场之中。”
“如果你还记得石碑上的训诫,那就该清楚,即便我现在杀了你,也无人敢对我有半点指责。”
听韩白运如此说,一直不曾显露胆怯的韩仁和,终于第一次露出了骇然之色。
身为王朝当今帝王,他对太庙中石碑上的训诫,自然一清二楚。
凡后辈韩氏子孙,但有因私误。国者,人人得而诛之!
看韩白运言之凿凿,显然他所说没有半点虚言。
如果韩阳楼已经被他唤醒,看到王朝沦落到今日这等地步,那他被韩白运诛杀,自无任何不妥之处!
想到此处,韩仁和声音发颤,对着自己的亲子开口求饶。
“白运,当年罢黜你是为父不对,看在我对你有生养之恩,不要伤我性命!”
韩白运面容冷峻。
“面对生死才想求饶,会不会晚了些?”
眼见韩白运杀机毕露,韩仁和就要大声呼救。
可还未等他吐出半字,韩白运的枪尖便已然刺透了他的哽嗓。
韩仁和一手捂颈项,一手抓向韩白运,双眼圆睁,表情尽是不可置信。
想要说些什么,可嗓中却只发出“嗬嗬”之声。
片刻后,提在半空的手腕无力地抖了几抖,随即重重摔落身旁。
看着死不瞑目的韩仁
和,韩白运拔出枪尖,凌空一甩,抖落点点血珠。
转头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