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把人活生生烧成焦炭的三足金蟞。
“八爷快……快,那是三足金蟞!”
我回过神来慌忙朝陈八牛大喊了一声。
此前我们就险些丧命在那三足金蟞的嘴下,这会陈八牛听到我的大喊声也反应了过来,慌忙伸手去拍打。
虽说最后陈八牛忍着痛把那三足金蟞从脸颊上拍了下去,可也因为不小心弄破了那三足金蟞的肚子。
三足金蟞肚子里那像极了熔浆、像极了硫酸的粘液,还是活生生在陈八牛脸颊上灼出了一个窟窿眼。
‘呜呜呜!’
昏暗中陈爱民抓着登山绳踩在石壁突出的一块岩石上,浑身瑟瑟发抖的痛哭了起来。
她绝望的哭声,回荡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天坑里,像极了民间传说在,那些被幽禁在地狱里受苦的恶鬼的哀嚎。
我的心脏也狂跳了起来,因为如果这会真的冲出来一群三足金蟞,那么就算我们不
被那金蟞给活生生灼烧而死,也会掉进一看另一头就像是连通着火狱的天坑里摔死。
“九爷!”
“九爷您看那边是不是有个洞口?”
在我们所有人都快要放弃希望的时候,陈八牛突然大喊了起来。
我慌忙抬起头顺着陈八牛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果然在距离我们不远的石壁上,有一个黑乎乎的洞口,一只只肚子里像是灌入了熔浆、腹部泛着荧光的三足金蟞正从那洞口里飞出来。
只不过因为这天坑地下不断往外喷薄着热浪和呛鼻的黄磷,那些三足金蟞飞出来,许多都直接被那黄磷味道熏得坠落了下去。
也幸亏是如此,我们才得以幸免。
“行了九爷你们甭犹豫了,要八爷说咱直接进去,是生是死就看老天爷了。”
“咱这么半吊在这天坑里,忒憋屈了!”
见我们看着那山洞半晌不说话,陈八牛气急败坏的嚷嚷了起来。
那会除了选择冒险钻进那山洞,我们也只剩下两个选择。
要么直接松手,跌入那深不见底的额天坑,要么爬上去坐在这天坑旁边等着被饿死被渴死。
“八爷说的对,就算死咱也挑个痛快点的死法!”
“咱们过去看看那山洞!”
虽然我嘴上那么说,可看着不断有三足金蟞飞出来的洞口,我脑海不由浮现出了一幅渗人的画面。
那山洞里四壁上,也许就爬满了密密麻麻的三足金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