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没话说了吧?”
见我们都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理由来反驳,陈八牛那家伙也是昂着头,露出了一幅洋洋得意的神态。
“既然没话说了,那就听八爷给你们好好说道说道。”
陈八牛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把那只极可能关系到夜明珠这等至宝的绣花鞋拿到了手里。
“你们想啊,以当时国内动荡不止的时局,和咱们国家在国际上的国际地位而言,就算有钱也不见得就能逃到国外去避难。”
“如此一来,摆在咱们眼前的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了,要么当初那副官与那丫鬟为了逃往国外,将嵌有夜明珠的绣花鞋送给了某位权贵,以求帮忙。”
“可若是这样的话,两只绣花鞋必然不会分开,换而言之夜明珠也不会分开。”
“如此说来的话,就只剩下的最后一个可能,那就是当初只有那个副官逃往了国外,而这双绣花鞋算是他两的定情信物,也算是他两互相牵制的一个筹码。”
“这么解释,不就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虽说陈八牛所说的也只是他的推测,可眼下被他这么一说,许多我们想不通的地方,到真的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起来,甚至于就连素来和陈八牛针尖对麦芒的alice,也是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
“陈先生此番推断,的确极有可能。”
“如此说来的话,那这夜明珠极可能还在国内,我们只要找到另外一只绣花鞋,就可能找到夜明珠了。”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能把夜明珠
寻回来,这对国家来说,绝对是一件喜事、一件天大的喜事。”
说到此处,周建军已经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握着拳头喃喃自语着。
“的确目前来看这个可能性最大,不过事实究竟是不是如此,就需要alice小姐联系唐人街那边在深入调查一番了。”
“今晚我就把消息传回去。”
又闲聊了一会后,我们便是约定,这两天我与陈八牛筹备前往湘西的事情,alice则是和周建军继续追查绣花鞋和夜明珠的事情。
素问湘西多崇山、多溶洞,许多山壑深谷间更是常年雾气弥漫,常有毒蛇、毒虫出没。
不仅如此,湘西更有披着一层恐怖面纱的赶尸之术以及神秘莫测的巫蛊之术,这些事儿说起来,就让人忍不住有些心悸。
然而这些都算不上什么,毕竟不管怎么说起来,这些事儿总有点过于缥缈的感觉,最让我忧心的是,湘西一代,是过山猿老张家的地盘儿。
塔克拉玛干沙漠一行,我们和过山猿老张家,算不上是不死不休,可也绝对是结下了大梁子,这次却又不得不前往老张家的地盘儿行事。
对此我也只能够在心里头祈祷,祈祷这一次前往湘西,不会和老张家打照面。
隔天我和陈八牛就准备好了前往湘西要用到的东西。
除了常用的老三样、罗盘、工兵铲和登山绳之外,我们还托周建军搞到了四个军用的防毒面具和一些抗蛇毒的药物。
除了这些,我们又杂七杂八准备了一些吃食和
土烧酒、防雨油毡等等东西。
至于alice和周建军那边,倒是暂时没打探出太多有用的消息。
转眼就到了我们决定出发的前一天,考虑这一次去湘西,虽说有熟门熟路的钱鼠爷领路,可谁也不知道我们三人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我们便决定先去军分区医院探望一下老奎班长。
由周建军出面,倒是没费什么力气就进了军分区医院的住院部。
因为老奎班长的病症过于奇怪,甚至于都可以说是诡异了,所以经过几个专家商量,一致决定,把老奎班长安排在了住院楼顶层的隔离病房里。
到了病房外,隔着玻璃看到病床上缠着绷带、少了一条臂膀,整个人比我印象里足足瘦了一大圈,已经快要皮包骨头的老奎班长,我们眼眶都有些泛红,陈八牛更是拳头攥的紧紧地,牙齿咬得咔咔作响。
“老奎班长刚刚又做了一次手术,取出来不少那种根须,现在麻药还没过去……”
话说了一半,周建军也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只是别过头一只手扶着眼睛,一只手偷偷地擦着眼角。
“好了,老奎班长也看到了,咱们尽快出发,只有找到了解决的办法,老奎班长才有救,大家伙振作点!”
要问我心里难不难受,答案是必然的,如果不是周建军带路,我都不敢把此刻病房里那已经瘦的不成人形的病人和我记忆里那个脸庞黝黑、不苟言笑、身形魁梧的老奎班长当做一个人来看。
“关先生说的没错,我想老奎班长也
不希望看到我们如此且丧,咱们应该振作起来,早点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才是对老奎班长最好的回报!”
虽然说的是振奋人心的话,可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