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和alice却是谁都说不下去了,病房外的气氛一度压抑的让人觉得难以呼吸。
我们四人就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静静地看了许久,才转身一言不发的离开。
虽然没说话,可我知道,我们四个人,每个人心里头都在那一刻,默默的对老奎班长许下了一个承诺,一个会豁出命去履行的承诺。
第二天一大早,alice便早早赶到了潘家园与我们会和,周建军还要留在研究所继续追查那双绣花鞋和夜明珠的事情,便不打算与我们一同前往湘西,可也亲自赶来为我们送行。
对于周建军不一同前往这件事,我和alice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陈八牛那家伙险些没乐开花,想来这家伙打的注意也是这一次没有周建军在旁,如果路上淘到什么老物件、好宝贝儿的,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照单全收了。
我们在车站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钱鼠爷这才扛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气喘吁吁的赶来与我们会和。
“哎哟我的钱鼠爷,您这是打算搬家到湘西去?”
“这大包小包的,您咋不把院儿门也给拆下来扛上呢?”
陈八牛一边拿钱鼠爷开着玩笑,一边迎上去接过了他手里的几件行囊。
“八爷您少拿我开涮,我可不像你们二位爷,走南闯北去的地界儿多了,手把手算
起来,咱足足有七八个年头没出过远门了,可不得准备妥当些。”
“这老话不是还说穷家富路穷家富路嘛。”
“行了您二位爷在这么磨蹭下去,这绿皮车都该跑了。”
“对了钱鼠爷,忘了给您介绍,这位alice小姐国际友人,在美帝唐人街开古玩店的,跟咱也是同行。”
“钱先生你好!”
alice很礼貌的笑了笑,倒是钱鼠爷一听alice是在美帝唐人街经营古玩店的,再一看alice一身穿着虽然算不上奢华,可也绝对比我们要好许多,那家伙也是立马露出了一幅有些谄媚的嘴脸,还非要用那很似是而非的英语和alice做自我介绍。
直惹陈八牛又是见缝插针的一顿开涮。
只不过alice似乎对脸上就透着一股奸商气质的钱鼠爷不怎么感冒,倒是一直喜欢往钱眼儿里钻的陈八牛和钱鼠爷相谈甚欢,大有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原本我们是打算直奔长沙,在转乘客车前往湘西的,可没能买到直达长沙的火车票,只能由四九城出发,先去蚌埠,在由蚌埠转乘前往长沙。
进了火车站,过了月台,等我们帮着钱鼠爷把他那大包小包的行李全都塞进绿皮车后,也是累的够呛。
没一会伴随着一阵鸣笛声,开往珠城蚌埠的绿皮车也启动。
因为早已经是深秋时节,车厢里倒是没有夏天那么闷热,可几十个小时的车程坐下来,也还是闷的人难受。
抵达蚌埠已经是第三天傍晚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