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朝着钱鼠爷挤眉弄眼的。
对于陈八牛这家伙眼下这种见缝插针,死皮赖脸占便宜的无耻行为,我和alice呢,也只能是对视一眼,很无奈的笑了笑。
钱鼠爷这么精明的一个人,岂会看不出来陈八牛这家伙,就是等着他请吃涮羊肉呢,不过钱鼠爷这人虽然视财如命,对朋友呢却是一点也不吝啬,相反的还很大方。
“哈哈哈,好,九爷、八爷、冯小姐,那咱就说好了,等回头回到四九城里头,鼠爷我做东,咱去潘家园老东门老张家的涮羊肉馆子里头好好吃一顿!”
“哈哈,还是鼠爷大气,是个讲究人!”
这会得了便宜的陈八牛,也是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词,抬手搂着钱鼠爷的肩头,唾沫星子横飞的嚷嚷着。
“云南本就自然环境优越,极其适合各种动植物的生长,腾冲这地方呢,地热资源丰富。”
“这一条水温奇高的脱皮河,足以改变这片林子的自然环境,恰巧这来凤山呢又距离滇缅边境不远,缅甸蟒呢属于蟒蛇类,虽然蟒蛇也不是群居动物,可这来凤山深处,极其适合蛇类生长繁育,出现蛇类聚集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从这一点来说,倒是很符合,那虬藤生长的必备因素!”
alice一句话,把话题再度拉回了虬藤这个正
题上去。
按照alice那套现代科学的说法啊,就是蛇类、甭管是蟒蛇还是小型的蛇类,它都是冷血动物,需要通过外界的温度来保持体温。
特别是蟒蛇这样大型的蛇类,因为无法通过血液流动,来保持体温,所以蟒蛇往往啊不会生活在自然温度较低的地方,多是生活在热带丛林里头。
而这来凤山呢,虽然不属于热带丛林,可因为腾冲地热资源实在是太丰富,直接就导致,腾冲这地方,自然温度跟着升高了起来。
这来凤山深处呢,因为那一条常年流淌着滚滚沸水的脱皮河的存在,所以那脱皮河河岸两边,温度很温度、也很舒适。
我们所在的这片区域呢,恰巧又是那脱皮河奔流进入山肚子里的入水口。
形象一点来说,我们所在的这片区域,因为正巧是在脱皮河奔流入山肚子里的入水口上,它就好比是北方的一个大炕,而且还是常年都烧着火、温度十分稳定温暖的天然大炕床。
这样一处天然的大炕,无疑是很适合蟒蛇的生长需要。
因为这片林子里,适合蟒蛇生长繁衍,从而四面八方的蛇类,都汇集到这脱皮河下游来生长繁衍,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而那虬藤,据我老爹所说,乃是由群蛇聚集的阴秽之气所化,这虬藤的由来,恰巧这来凤山深处,脱皮河下游适合蛇类生长繁衍的环境不谋而合。
以至于,我都忍不住开始怀疑,当初学习风水之术的时候,我老爹跟我讲过的那些奇闻异事,是不是并非都是子虚乌有的传说,而是能够在现实生活当中找到确凿证据的。
“奶奶个腿儿,这什么虬藤、蛇藤的,那简直跟嗜血成性的饿狼似的,那棵榕树能长这么大的,想来也全是因为那虬藤,捕杀了太多的活物,那些活物的尸骸落到那棵大榕树下腐烂发臭,全都变成了那大榕树的养料。”
“九爷,咱这一次把那大榕树给炸了,虽说是有种错杀无辜的味道,可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没了那该死的虬藤,这片林子里头的活物,也就能正常繁衍生息
了!”
“哈哈哈,咱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啊!”
陈八牛这家伙,有时候脑回路就是那么奇怪,奇怪的让人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不过也的确像是陈八牛说的那样,我们炸了那棵大榕树,算是错杀了无辜,可也炸死了那寄生在大榕树上的虬藤。
没了虬藤,想来要不了多久,这片林子里头,就会再次焕发生机。
要知道,当时进入那片榕树林里头,除了那条被虬藤虐杀的大蟒蛇之外,我们可在没看到过其他活物了,爆炸的时候,也不见这附近的林子里头,有什么飞禽走兽被吓得跑出来。
这怕这几十年、甚至于上百年间,因为那虬藤的存在,周围林子里头的蟒蛇和其他活物,都被捕杀了个干净,而那棵大榕树呢,依靠着虬藤捕杀活物后留下的尸骸充当养分,也是长得格外茂盛。
完全就把方圆几公里之内的其他植物的生长空间,甚至于可以说是活下去的权力,都给剥夺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虽然是毁了一棵不知道是几百年,还是上千年树龄的大榕树,可也算是造福了这一方水土,给了这一方水土里其他动植物活下去的机会。
因为如果不炸毁了那棵大榕树、不炸死那些虬藤,任由那棵大榕树和虬藤继续这样生长下去,只怕未来,整个来凤山深处,就只剩下那棵大榕树的子子孙孙和那株胃口越来越大的虬藤了,至于飞禽走兽,只怕会全都变成那虬藤的食物、变成那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