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暐不再说话了,他看着跪在他身前的小可足浑后,慕容暐捏住小可足浑后的下巴。
突然猛地拉过她的身体,让她跌入自己的怀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和欲望,让小可足浑后感到一丝不安。
他用力地握住小可足浑后的手腕,仿佛要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中。然后,他低下头,粗暴地吻上她的唇瓣,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慕容暐粗暴的将小可足浑后压在身下,撕扯起衣服。他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焦虑都发泄在小可足浑后的身上。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也许只是在寻求一种释放和安慰。
“不要!还是在白天……
衣裙一件件落下,身体的白皙暴露在空气中……
许久,月光柔和地洒进房间,透过轻薄的纱幔。
慕容暐发泄完后,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他转身看向小可足浑后,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他轻轻地拉过小可足浑后的手,将她带入自己的怀抱。小可足浑后虽然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反抗,任由慕容暐将她抱紧。
“对不起,”慕容暐在小可足浑后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我最近的情绪有些不稳定,让你受委屈了。”
小可足浑后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慕容暐突然道:“帮我瞒着些母亲,近日我要出去一趟。”
小可足浑后猛地抬起头,看着慕容暐。慕容暐拍了拍小可足浑后白皙的后背:“没事儿。”
……
宾都侯府:
“主上,府邸四周的监视力量又加强了。”
“主上,有一封信。”
慕容垂没有接,旁边高弼接过打开一看略带惊讶:“主公,新兴侯的信。”
翌日午时,长安西,燕雀楼。
慕容垂道:“我没想到是他先坐不住了。”
高弼道:“主公,方才府邸四周监视力量加强,恐怕新兴侯府也是如此。只是如此时节为何会让主公前往。”
“这个燕雀楼有何底细?”
“这个燕雀楼我知道,还去过一次。是一座酒楼,掌柜的是关东人,不过到长安已经十几年了。这座燕雀楼在长安也有不小的年头。”
慕容垂眉头微皱:“安排几个人,去那里看看,有无重要人物出现。”
“那明天……
“去,当然要去,我倒要看看我这个侄子想干什么。”
……
翌日,燕雀楼:
天字一号房内,两人相对而坐。
“叔父怨恨过我吗?”慕容暐抬头看着慕容垂的眼睛问道。
慕容垂一抬头正好对上慕容暐的眼神。慕容垂一笑:“我又怎么会怨恨你,你也不过是个傀儡。”
“我恨的是慕容评,恨的是……
“是我母亲,可足浑太后。”
慕容垂见慕容暐毫不避违也是大为惊讶。
“恐怕叔父恨我母亲更多一些吧。”
慕容垂点点头,思绪飘向远方:
吾岂爱死者耶!若自诬以恶逆,上辱祖宗,下累于王,固不为也!
这是吴王妃段氏临死前的话,慕容垂深吸一口气,不再回忆。
“今天你找我来不会是说这些的吧。”
慕容暐给慕容垂倒了杯茶:“叔父不要着急,父母之过,无罪于其子,景茂是来劝说叔父的。”
慕容垂示意慕容暐继续说下去,“叔父想过当皇帝吗?”
慕容垂摇头道:“从来没有,太原王说,汝非长才,短内政长军戎,当为国干戚。”
事实上前燕时期的慕容垂从来没有想过造反当皇帝。
当初慕容令建议逃至龙城避祸,就像当年周公居东一样。慕容垂以打猎为名,离开邺城,准备到龙城去。被小儿子慕容麟告密,慕容垂被阻拦。
慕容令建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集结旧部,清君侧,诛杀奸臣(慕容评)。慕容垂拒绝了。最终慕容令又建议父亲投靠前秦。慕容垂同意了,命慕容令断后。到长安后,慕容父子受到苻坚的热情接待。
后来复国运动时慕容垂效琅琊王故事,称燕王。许多人劝慕容垂称帝,慕容垂以慕容暐尚在为由拒绝。
直到太元十一年(386年)正月,慕容垂自立为帝,改元建兴,史称后燕。
不管后来的慕容垂是不是虚伪作态,但起码做到了旧主尚在,不敢僭越。
“我信,太原王临终前举荐叔父为大司马。
吴王将相之才十倍于臣,先帝以长幼之次,以臣先之,臣死之后,愿陛下委政吴王,可谓亲贤兼举。
只是叔父应该知道,朝廷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慕容垂点点头,可足浑太后与慕容评把持朝政,慕容暐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