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夫人坐在马车上一脸狐疑地看着乔真,“这笛子吹得很好啊,究竟是跟谁学的?居然能瞒着我到现在,你爹和你大哥也不知道吧,真是瞒得滴水不漏啊!”
乔真打着哈哈,靠在乔夫人肩上撒娇,“娘,我笛子吹得好不好?”
“我那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我女儿,还以为你被笛仙附身了呢!”乔夫人想着水榭女儿出色的表现,不禁嘴角上扬,马上又压下去。
乔真一听心里一个咯噔!此言差矣,我确实是您亲生的。
“娘,那我老实交代了,我是在小的时候就开始梦见了,一个拿着笛子站在云朵上的仙女,她问我愿不愿意跟她学笛子,我就说我不学她就飞走了。”
乔夫人一脸,我看你是在胡说八道。
乔真连忙抓住乔夫人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睛接着说,“然后到了十天前吧,她又来跟我说,再也没遇到过像我这么有天赋的人了,她说学了就可以当神仙,那我当然不能愿意了,是吧,娘?”
乔夫人开始挣扎,满脸不信。
“后来谈好了,我愿意的话就在梦里教我,不用上天了,我在梦里就跟她学了几天。”乔真低落地说,又拿着手绢往眼睛上按。
“娘,连您都不相信我,那我这就走吧,可怜我一个姑娘家怎么活得下去……”
乔夫人看她一通表演真是啼笑皆非,“说什么呢,谁说要赶你走了,”将信将疑得问,“那你梦见那什么笛仙后,怎么没跟我们说起过?”
有戏!
“我现在说了,您还不是不相信我,早说晚说有什么区别,我知道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为了不给您丢脸,我想着死马当活马医,硬着头皮说要吹笛子的,您还要赶我走。”说完乔真可怜兮兮的看着乔夫人。
“好好好,一切都是为了娘,娘真没说过要赶你走啊,娘相信你,真的。”乔夫人受不了了。
乔家,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乔真等大家都吃完露出乖巧的笑容,“爹娘,大哥,我先睡了,都早点别太晚。”提着裙摆心虚地回房了。
乔夫人收碗筷的手放下,又对着父子俩说了今天的事。父子俩的态度如出一辙,“我乔斌/乔羽的女儿/妹妹就应该多才多艺。”
……
乔父认真地对乔夫人说,“真真不是和苏家的姑娘玩得勤吗,听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耳濡目染之下,就激发了咱们家真真的才艺天赋。”
“给真真请个吹笛子的乐师怎么样?多请几个,把剩下的棋、书、画也学学。”乔斌建议。
“我看行。”乔羽赞同。
“哦,乔大人,不知您月俸几何呀?”乔夫人笑眯眯地问。
………………
萧逸回到了皇宫,进了养心殿的门由大太监鉴宝,引进明间西侧的西暖阁里等着召见。
殿内点着沉水香,正中高悬的牌匾写着四个大字:勤政亲贤。
皇帝着绣龙纹常服,神态端正地坐在血檀桌案后批阅着奏折,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候在下首。
鉴宝弓着腰小声回禀,“皇上,九皇子求见。”鉴宝没听见皇帝出声,没说见,也没说不见,只好一直垂首弓腰,一动不动。
皇帝把批好的奏折合上,把狼毫笔搁在山水笔架上后才说,“让他进来。”萧逸进来捞起下袍伏跪下去请安,“儿臣萧逸拜见父皇,给父皇请安。”
皇帝调整了坐姿问萧逸,“起来吧,逸儿怎么行如此大的礼。”
萧逸站起来,面上流露出一丝后怕,庆幸又担忧的复杂神色看向皇帝。
拱手说,“回父皇的话,儿臣之所以行此大礼,乃是因为上次遭遇刺客差点死在了桐山的事,儿臣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才明白,人有福祸旦夕,天灾人祸,既然不可避免,那么及时行孝才是最重要的。”
皇帝幽深的眼神里带着探究,“无妨,宫里戒备森严又有羽林卫日夜巡逻,逸儿你大可放心。”
萧逸惴惴不安地说,“父皇说的是,借十个胆子谅他们也不敢来宫里撒野,但都过了几个月仍然查不出这幕后的主使之人,儿臣实在难安。”
皇帝缓缓吐出一口气,“逸儿,你不必忧心,有朕在绝不会再发生上次的事,你的亲卫,朕再调配一百人给你。”
萧逸连忙跪下谢恩,起身后提了一件事,“父皇,救了儿臣的忠勇将军的二儿子李子玉和乔家乔真的事……”
皇帝说,“你遇刺的事情不宜宣扬,但朕也会找机会补偿他们在朝中为官的家人。”
“儿臣明白。”
“退下吧。”
长宁宫,萧逸回到了他居住的望江楼里,用过晚膳,宫女太监们在浴房里忙忙碌碌准备着九皇沐浴之事。
一切准备妥当,宫女一左一右褪去了萧逸的外袍后,所有宫女太监都自觉退了出去,萧逸沐浴之时不喜有外人在一旁伺候。
二十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