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众人意外的是,顾云深写完了这首诗之后,居然没有停下来,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众人纷纷探头,又怕惊扰了那名满身酒气,连作两首世间绝品诗作的少年!
各家小姐都遮不住自己看向顾云深时候的羞意。
三王子不仅长得英俊潇洒,
还腹有诗书,
笔走龙蛇之间就是传世佳作,
更是出身东海顾家,富可敌国之人。
有道是:那个少女不怀春,此翩翩少年,不正是闺中少女的完美男神吗?
“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
又叒叒叒是一篇绝品佳作!
“难道三王子真是文曲星下凡不成?”
“是啊,不仅诗才横绝,还发明了烧刀子、肥皂、水车!这每一件都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的啊。”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在场一些士子更是流下了眼泪!
当初这些人家中也有参军打仗的军人,为了卫国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家人却回不来了,有的杳无音讯,有的伤重不治。
古来征战几人回真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宇文泰也想哭了,但不是为军中的士兵哭。
是为自己哭,
这怎么可能?
徐恭从听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开始,就道心破碎了。
僵住的手提着笔悬在空中,墨水已经滴落纸张。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顾云深收笔,怒视宇文泰:“你可服?”
宇文泰强装镇定:“算你好运,我们走!”
招呼了一声护卫,就想直接离去。
“谁允许你离开的?”顾云深阴沉地道。
几名士兵拦住了宇文泰的去路。
宇文泰回头看向自己后面的那名老者。
老者会意,刚欲动手,就感觉自己身上压力倍增,一道目光锁定了自己。
他看到人群中一人对自己露出了杀气。
用颤抖的声音看着那个方向,对着宇文泰提醒道:“少爷,老奴”。
宇文泰哪里还不知道,那人比自己这护卫强多了。
“废物。”
老者无奈,不是自己怕死,那人比自己强多了,自己这边人又少,动起手来绝对讨不了好,只能委屈少爷了。
“顾云深,你难道真要做的那么绝?”宇文泰道。
“跪下!”顾云深回应的只有这一句。
宇文泰不愿就这样放弃哪怕是一丝希望:“顾东海,你是知道我今天可是代表陛下前来,难道你们顾家真要谋反不成?”
“跪下!”
没等顾东海回答。
顾云深就一个箭步上去,一脚踢向宇文泰的膝盖下面。
如果是平时,顾云深这个没有武艺之人,非但碰不到宇文泰,还会被“反杀”。
但是如今宇文泰的心思全无防备。
就这样被顾云深一脚踢得跪倒在地。
宇文泰刚欲起身,就被士兵按住。
“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
“我是大都督之子,你们想造反吗?”
宇文泰无力地呐喊,但是这些士兵哪里管他。自己可不是那个名义上的“上司”卫国大都督宇文盛的人。
云州,东海王说了算!
“宇文盛,我忍你呜呜渣渣很久了,今日就是你爹亲至,也得给我跪着出去!”
“啪!”
顾云深一掌反抽宇文泰的脸面。
宇文泰脸上火辣辣地:“顾云深你敢打我,我要你不得”。
“啪!”
还没说完,顾云深就又给了他一巴掌:“嘴那么脏就帮你治治。”
说完就又给了几巴掌。
顾云深觉得手麻了,宇文泰脸上已经肿成了猪头!
“他再说无关紧要的话,你们就给我打!”顾云深看向周围的几名士兵吩咐道。
宇文泰堂堂大都督之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今天子新继位,自己父亲手握重权,在卫康那是横着走。
今日在这云州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
宇文泰欲哭无泪!
顾云深看向那已经颤颤发抖的徐恭:“你,还要我亲自教你,要怎么做吗?”
徐恭见到宇文泰刚刚的场面,知道自己难逃此劫。
“三王子,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说完就跪倒,扇自己巴掌。
“没吃饭吗?听不到声音!”顾云深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