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一群人吃喝拉撒都是在这个小屋子里解决的。那味道就别提了。
领头的那个中年人竟真被糊了一嘴黄泥,门外的那个小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这厮嘴里不干不净的怕扰了府内清净才出此下策。”
姜南溪笑着摇头表示不在意。吩咐下人拿来绫罗绸缎给这些人换上。
被松了绑的二叔激动的脸透红。双手把嘴上干巴的黄泥扒开,泥连着胡子疼的脸一抽一抽的。
“别以为拿这些好衣裳讨好我们我就能饶了你们,我要去告你们。你这个忤逆不孝的死女子。”
姜婴掏了掏被震的发痛的耳朵朝之前的小兵求助。
“小哥换完衣服还是给他嘴糊上吧,太聒噪。”
“好嘞小姐您安心,一会儿保证他一个字儿都蹦不出来。”
换完衣服的众人被扯出府,二叔脸上蒙着黑巾子,有好奇的人打量押送的人解释着是出了疹子流脓了怕吓着小孩。
“呜呜呜”
这黄泥封嘴是真绝了,果真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剩下的人被警告着安分许多,没办法,姜婴说了,有不老实的原地打死送回去就说路上遇上山匪被杀了。还能有谁有歪心思。
气死了,这哪是军爷,就是一帮子兵痞。
更可气的是人姜婴装模作样的在门口恭送她们。
“盘缠和礼品都备好了,二叔您一路平安。”
搞得声势浩大的,好似她真心的欢送他们回老家去。
其实谁也没见她一块碎银子,那一箱箱的礼品也都是虚有其表。
这群人敢怒不敢言。就这么窝囊的被十几个彪悍的军官儿护送着回了兰陵。
刚回去,他就不老实的撺掇族长们把姜南溪以不孝的名义告到官府去了。
她面都没露,只派出管家拿出钱财上下打点,不得不说这钱花哪哪好看,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个黑脸的大将军做靠山呢。
一群人破衣搂搜的去的,人又绫罗绸缎的派了许多人运送着那一箱又一箱礼品给护送回来,周围的百姓可都有目共睹的。
何来不孝一说?
她二叔不但没告赢反而被官府警告了好一番让他知足些。
二叔他呀,百口莫辩心里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