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丫,完全渗透的到处都是。
他深吸一口气道:“战阎,你和林怡琬势必要给淮阳侯府迎头痛击,而余下的二十万两银子就是钩子!
”
战阎幽幽开口:“皇上,微臣这才剿匪回来,微臣还想歇歇!”
盛安帝急切说道:“淮阳侯府都敢骑到朕脖子上拉屎了,你身为朕最好的兄弟,能忍的下这口恶气?战阎,你得收拾他们啊!”
战阎一把攥住林怡琬的手腕:“是,微臣帮你收拾,但是好歹让微臣和媳妇儿回去换身衣裳,总不能这么狼狈的出门要账,会被人笑话的!”
说完,也不等盛安帝同意,就快步拖着林怡琬离开。
眼睁睁看着他背影消失之后,盛安帝发出一声叹息:“李德路,你敢跟朕打赌吗?战阎回府绝不是换衣裳,他那副猴急的模样,以为朕是瞎子,看不出来呢!”
李德路连忙堵住耳朵:“哎吆,皇上,这也是奴才能听的吗?”
盛安帝霍地笑起来:“哈哈,朕也是过来人,朕可太明白他了!”
战阎将林怡琬带回府里之后,就让玲儿赶紧准备热水沐浴。
两人都是相思入骨,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战阎才把浑身提不起半点力气的林怡琬从浴桶中抱出。
他哑声说道:“换身衣服,趁着夕阳正好,咱们去淮阳侯府要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