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做甚么?还有你怎么将谷主气成这样了?你可真是好本事,我已经两年没听过师父这震天的怒吼了。”
他记着最后一回听着这怒吼,还是因着连先生外出落了伤回来,包扎好了半月,就挺着伤去书塾教书,当医生的都不喜病人这般不爱惜身体,更别提这病人还是好友的遗孤。
那回他师傅硬是骂了连珵有一个时辰,结果被骂的人脸色淡淡,见他停了还递过来一杯茶,说, “喝口茶吧,喷的唾沫要有半壶了。”
白附子险些没给气死,又骂了对方一个时辰,结果连珵确是老老实实养伤了,他自己嗓子硬是哑了一月。
那之后白附子还会骂人,但却绝对不会太大声,跟别提这震天般的喊声了。
虞楚心虚地眨了下眼,“白谷主喊我过来的,说是想教我医术。”
“噢,是好事啊,师父这般生气,你难道没答应?”青洵露出的眼中含了抹好奇。
虞楚挠了下脸,目光虚虚移开,“也…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