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目光追随着他而去。盛年的男子们哪个不想建功立业,名传千古。当自己做不到时,就只能把目光,把赌注押在别人身上。
又说道央莺这边,她看着身下被捂住嘴颤颤发抖的左雨,手中拿着小刀,神色如邻家少年郎般清澈干净:
“不是,你知道我是安王世子,不是摄政王府后院的男人了,为甚还要给我投毒?”
左雨只能用‘呜呜’表达她的震惊和惶恐。
央莺抬了抬头,问阿园:
“老弟啊,你是不是把她嘴这绳子绑的也太结实了。我怎么解都解不开啊!”
阿园在角落处,不情不愿的开口:
“你直接用刀啊。”
央莺恍然大悟,手中拿着的刀,比比划划:
“从前面你这张脸划拉开,还是从你受之父母的头发开始呢?”
左雨更加湿巾的‘呜呜’着,看样子是两边都不愿意了。
央莺本来也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自己一眯眼,出手果断的‘刺啦’一下,从左雨的脸前将她的绳子滑断。
左雨的尖叫声差点让她的手不稳。
左雨的左右腿换着在地上划拉,费力的往后退去:
“不,不,你不能杀我。”
“为什么?”
央莺蹲下身,视线与左雨齐平,好整以暇的看着慌乱愤怒的左雨。
“我干爹是林王!”
林王,就是那个异姓王吧。早些年还不是嘉泽皇帝,是先皇在的时候,因为邻国不发达,需要寻求庇佑,所以将他们的皇子送来,这些年,左右的邻国相互勾搭,这俩邻国互通有无都发达了。
不再将这个皇子给要回去。
邻国怕皇子被嘉泽皇帝养了这么久,养出感情再坑他们一把,嘉泽皇帝先是忙于内斗夺嫡,后来怕邻国因为这个皇子向他们发难,迟迟也不敢将这个皇子再还回去,一来二去耽搁着。
再一看,皇子已经比自己还要大了,匆匆忙忙的定了个王爷位,看这个人溅不出什么水花,就不再管了。
央莺心情复杂,虽然她不是很想承认,但还是她好心提醒道:
“我爹是安王,对了,是陛下的亲弟弟。”
她特意强调了‘亲’,外面谁不知道安王是个草包,就能唬住这种被林王养坏的小姑娘。
“你这种被皇帝封的异姓王干爹,准备杀皇帝亲弟弟的儿子,你听听,觉得谁会死,今天我不杀你,明天嘉泽皇帝就会杀你全家,你怎么想?”
左雨刚被刀光晃了一下眼,她有什么想法,她不想死,可是她更不想干爹死。
怎么办,究竟要怎么办。
央莺好心提醒道:
“你要不要现在回家给你干爹说一声,让你干爹赶紧跑路?”
对了,要告诉干爹,赶紧跑。
央莺看自己说什么,左雨就像想起什么似的,顺着她的思路走。让她没有一点参与感,反而有一种在欺骗花季少女的别扭感。
她猛地逼近左雨,盯着她的眼睛:“你有想过你干爹把你送在这里是干什么吗?”
左雨防备的看着央莺,好像她在说废话,央莺干脆直接明了:
“那你要是失败了,你觉得你还有命活下去吗?”
左雨自豪的挺了挺傲人的部位:
“我绝对不会失败的。”
央莺真的无言了,要怎么才能救醒一个正在装睡的人。
她从不苦恼自己折磨人的手段,只是现在却被这种人给弄得……
“你之前的任务应该只是迷惑摄政王吧,后来我进来之后,你就觉得有危机感,就来膈应我。现在呢,是谁又把你的目标换了?”
左雨大喊大叫:
“你怎么知道!”
说完她发现不对劲,猛然捂住自己的嘴,从指缝中露出来嘟囔的话:
“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央莺在空中撂着小刀玩,真本事她没有多少,这种唬人的,她使都使不完的招数:
“还能是谁,你们知道吧,成霁,他已经跟林王说过了,让我接替你的位置。”
说到成霁时,左雨的眼神还不经意透漏出不屑,等到说到林王,左雨的眼神已经疯狂起来:
“成霁!成霁他算个什么东西,当初还是我救他回来的,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对我!成霁!”
说话反反复复重复一句。
央莺看着她发疯,短暂失神片刻,发起了呆:
左雨应该没多大的用了吧,她会不会知道成霁的事情,要不要套套她的话?
感觉她应该也知道不了多少,要不还是交给摄政王。
不对,她是摄政王的姬妾,央莺并不完全相信摄政王,万一摄政王偏爱左雨呢?
左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