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卞佑年一双眸子亮的很,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惊喜欢愉明晃晃地挂在他脸上。 卞宁宁也不知卞佑年这般健谈,竟有些不好意思:“太子殿下也是俊朗不凡。” 她又看向沈寒山,问道:“你与太子殿下在罗城便相识了?” 沈寒山称是:“前些年太子殿下奉陛下之命去寻从前告老还乡的谢阁老求学,曾在罗城待过一年。那时我刚进王府,因缘巧合救了太子殿下,一见如故,便成了至交好友。” “可不光是至交好友,沈少傅还是孤的老师,我的学问没他好,自叹不如。” 卞佑年似是对沈寒山十分敬重,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朝着沈寒山拱手一礼。 “原来如此。”卞宁宁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此前郝盛远说沈寒山对太子殿下有救命之恩。 “郝盛远虽知我对太子殿下有救命之恩,却不知我二人已有多年的交情。在内,我们是至交好友,在外,我对太子殿下可不敢过分亲近。”沈寒山知她在想些什么,便也主动解释道。 “是,所以外人看来,可都是孤追着少傅跑。”卞佑年龇牙一笑,话虽如此,却并无半分不满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