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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条子,便跟着惠比斯和阿凯出发了。

这个任务执行了五天。

这五天当中,桢见到了成百上千的戴着木叶护额的忍者。

他们有去西北线换防的,也有从前线退下来的。有衣着崭新的菜鸟,也有缺胳膊少腿的伤号。但是,看看他们脸上的表情,无论是严肃稳重的还是朝气蓬勃的,似乎都有那么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欢欣鼓舞。

这一边的战局似乎真的稳定下来了呢!

而他们这些已经不是孩子的孩子,在这场战争当中虽然没有直接上战场面对生死,但也进行了工作,而且,他们还都好端端地活着,就像眼前的这些忍者们一样,对不对?

只是那个咋咋呼呼的宇智波带土,那个默默地喜欢着凛的带土,那个声称他将来一定能当上火影的带土,终于还是埋骨在前方的战场上,并再也不会回来。

他不会再对着凛满脸通红地傻笑,不会再被桢追打得满街乱跑,不会再冲着卡卡西大喊大叫……

死亡,从来都是不期而至的。

带土的名字应该会被刻在那座漆黑的慰灵碑上吧?那么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最终,只不过化为了慰灵碑上一个小小的名字而已。

但是,带土的牺牲是有价值的。那么多和带土一样的人,他们的牺牲都是有价值的。

没有他们的牺牲,就没有眼前众人脸上的笑容。

桢不知道九泉之下的带土看到眼前这一幕会说些什么,但是,他那么爱这个村子,那么喜欢凛,他肯定也会愿意看到大家都欢天喜地而不是悲痛欲绝的样子吧?

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总是活力满满的带土在生命的最后也没能回到他最爱的村子里,桢便控制不住地眼眶发热。

桢想来,这会水门老师、卡卡西和凛的心情,恐怕都是万分的自责吧。

她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不知道到底应该问谁。

临走时,卡卡西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当中人事不知,凛应该是在病房外忧心如焚,而水门老师……桢不知道他在哪里。

五天过去,井一班全体回到了木叶村。没有人牺牲,没有人受伤,这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结果。

桢回到家里,却发现凛并没在家,也不知道她是出任务去了还是去医院看卡卡西了。桢想了想,决定直接去医院看看。就算是凛不在那里,至少……她和卡卡西也算是熟人,总归需要关心一下他的近况吧。

卡卡西已经从重症监护室当中转移出来了。考虑到他病情的特殊性,医院给他安排了单人病房,是在医院顶楼的窗边。桢向值班护士问清了卡卡西的所在,便找了过去。

特殊性……到底什么称得上“特殊”啊?

桢想想,有可能是这么个原因:做手术需要满足严格的无菌条件,但是由于当时的情况紧急,凛只能在野外这种完全满足不了无菌条件的场所给卡卡西做手术。而现在的木叶医院人满为患,病人和前来探望陪护的人员数不胜数。为了防止卡卡西出现什么交叉感染,同时也为了不占用太多公共空间,所以才把他安排到那么偏僻的小房间里去的吧……

于是桢敲了门,却没人应门,于是她便直接推门进屋。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来得并不是时候。一般来说,陪护或是探望的人是有人数限制的。可是现在,这间小小的病房里挤满了人,而且气氛似乎很诡异的样子。

“……野原凛……”

她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叫出了凛的名字,凛哆嗦了一下。

卡卡西的左眼依然包着绷带,斜靠在病床上,脑袋微微低着。角度问题,桢看不到他的表情,一时也想象不到这家伙这会的心情到底如何。水门老师和凛都站在病床边。凛紧紧抿着嘴唇,眼神复杂,水门老师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的样子。

然后,她便看到了病房里的另外三个人。

他们都穿着宇智波家族的背上绘有团扇家徽的藏蓝忍者服。领头的人看上去三十多岁,比水门老师矮了半头,长方脸,黑发刚过下巴,目光如电,脸庞的线条非常冷厉,给人的感觉有些高高在上。另一个人个头更矮些,年纪也更大,脸上微带愁容,但是生就一副笑眼,他的五官再配上他的表情,给人一种非常做作虚假的感觉。

他们之前在谈什么?他们叫了凛的名字,是想做什么?

再看剩下的那个人,桢张大了嘴巴。这……这不是宇智波止水吗?见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止水还冲她点了下头,显然并没有忘记她这个仅仅见过一两面的人。

止水依然留着满头的小卷毛,脑袋有些低垂,腰背却依然笔直,背上还背着那把刀。桢还记得止水是个开朗爱笑的人,但是现在,他的嘴唇紧紧抿着,眉头微蹙,看他脸上略微凸出的肌肉,说不定也在紧紧咬着牙齿,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止水,是带土的亲弟弟。

就算之前他们并没看出这两兄弟之间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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