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亲情,但是,血脉的联系总归是不能斩断的吧。
带土不在了,止水肯定很悲伤。就像是之前桢担心凛的安危一样。所以,就算是看到另外两个宇智波的眼神不那么友善,想到这里,桢的心里一软,还是对止水产生了浓烈的同情之意。
宇智波家的那两个人回头扫了闯进来的桢一眼,个高的人问道:
“这位是……”
“这位是野原凛的妹妹,也是带土的好朋友。”水门老师介绍道。
这会自己也应该说点什么吧?桢迟疑了一下,向着发问的人欠了欠身,说了句:
“您好。”
除了止水冲她勉强一笑,另两个人都没有对她的问候做出任何回应。
“水门,我觉得无关人等可以稍微回避一下。”
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宇智波家的家长带着止水过来找带土的队友和老师来了解情况……这场面她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似乎不应该在场吧?更何况,那两个宇智波家的人都在面色不善地望着凛和卡卡西,似乎想要他们对带土的牺牲负些责任一样……
桢不知道凛和卡卡西是否应该对带土的死负责。但是看着凛的胆怯模样,桢无论如何也无法放任自己逃离这个地方。
这些天凛承受得已经够多的了。就算是凛确实需要对某些事负责,也请让桢能站在她的身边吧。
水门不打任何折扣地开口道:
“阿桢,你先……”
“水门老师。”桢打断了水门的话头,“我觉得我需要在这里……我不能离开凛的。”
水门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凛,又微微转头望向卡卡西。
“富岳大人,您看……”
眼前这人叫宇智波富岳。桢模模糊糊地想起来,从前听带土说过,止水就是被宇智波家的富岳族长收养的吧……
这人是宇智波家的族长。
“你需要在这里?”族长大人似乎不屑和她争辩,说话的是他身边的那个人,“小姑娘,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快走吧。”
桢没有动。
“不行,”她倔强地强迫自己大声说道,“她是我姐姐,我一定要陪着她。”
“富岳叔叔,我也认识阿桢的,”说话的是止水。他咬了咬嘴唇,看着在众人注视下强装镇定的桢,眼圈有些发红,“阿桢和水门班的关系非常密切,她经常和哥哥他们在一起,说是同伴也并不为过……”
有人打断了他的话:
“我倒听说……”矮个宇智波皱着眉头做思考状,“三代大人好像提过有个小忍者在这件事发生的当时就感知到了一些东西?”
“是她?”宇智波富岳瞅了瞅桢,似乎对这一点非常怀疑。他问道:“就是你?”
这一点很重要吗?
眼前的两位大人物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些,桢自觉也没必要再做出刚才那副剑拔弩张的模样来,她小声回答道:
“我只是感知到了凛的一些情绪而已。”
“族长大人,我都不太记得我们族里有没有这种先例呢,日向家族好像也没有,血亲之间的感应可以达到这么强烈的地步吗?”
富岳族长沉吟了一下,慢慢地自言自语道:
“止水前几天明明也没有感知到什么的吧……”
族长大人盯着桢,似乎想从她身上看出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来。可最终,他没有再纠结桢是否应该马上离开的话题,而是移开目光,望向了病床上的卡卡西。
“闲话……还是少说吧。前几天旗木卡卡西的状态并不好,所以我们也没有打扰,现在,我希望能有人告诉我,带土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