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瞬,摇了摇头,“星宁衣食俱足,在王府中也无人敢怠慢,没什么想要的了。”
何止是衣食具足呀!姜祈安将账本、库房钥匙全给了她,真金白银、房屋地契、罕世宝物,一应俱全,且拿取皆随己意,可把她这个小财迷给乐坏了。
真没什么不满足的了。
近阶段,她要和她的宝贝们打交道,可顾不上别人。
“既然宁宁想不出来,那么为夫替宁宁做一回主怎么样?”说完,姜祈安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掏出了一个匣子,“打开看看,是否合心意?”
没想到整日里喊打喊杀的煞阎罗还有这等子心意。
长孙星宁惊喜地接过匣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东汉文学家王逸《玉论》中载玉之色为:“赤如鸡冠,黄如蒸栗,白如截脂,墨如纯漆,谓之玉符。而青玉独无说焉。今青白者常有,黑色时有,而黄赤者绝无。”
故而民间有言:千金易得,红玉难求。
而这不起眼的匣子里竟然放着一只红玉手镯,且质地致密细润,面泛油脂光泽,定是产自和田玉。
“真好看,谢谢夫君!”长孙星宁抬头看向姜祈安,眼睛亮晶晶的,“夫君定是费了不少心思,才寻得这样稀罕的玉镯。”
“戴上看看。”见她欢喜,姜祈安的嘴角不由上扬。他取出手镯,亲自为她戴上,然后捏着她的左手来回打量,“你肤色白皙,这红玉衬你。”
去年初雪时分,他曾捏过她的两只手腕。那时,他便心神荡漾,觉得她的手腕纤细白皙,定是适合戴玉镯。
哪有女子不爱美的?长孙星宁也跟着打量,心里头美滋滋的,“夫君待星宁真好。”长孙星宁靠在姜祈安的肩膀上,伸长左手欣赏红玉白肤,很是惬意。
果然没嫁错人!
长孙星宁在心里评价,除去风评不好,姜祈安作为夫君,满分十分,得打九分。
“那为夫待宁宁这么好,宁宁怎么谢为夫?”姜祈安凑到长孙星宁的耳边低语。
长孙星宁的耳蜗麻麻的,察觉出他的话中之意,她的脸颊通红,沉吟了一瞬后,她故作听不懂,道:“今晚多做几道夫君爱吃的膳食,如何?”
话越说越低,到“如何”二字时,已是气音。
姜祈安也不说话,只是紧盯着她,嘴角噙着若有若无地笑,良久,他开了口,声音戏谑,“为夫到底想吃什么,宁宁不知道吗?”
长孙星宁的“不知道”还没说出口,就被姜祈安抱起。
“夫君这是要做什么?”见去的方向是床榻,长孙星宁慌张,“天还没黑呢,晚膳也还没用呢,夫君……”
长孙星宁的声音被吞下,随后大红色的纱帐落下,被翻红浪,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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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已过巳时,记起今日要回娘家,长孙星宁悔得肠子都青了。
谢什么谢?姜祈安这个色胚什么时候安过好心了。
昨晚,她被他作弄得身虚无力,他却笑嘻嘻地把玩着她的左手臂,吟起了不堪入耳的淫词,实在是,实在是脸皮厚如城墙!
还九分呢,长孙星宁决定给他打个负分。
想到这,长孙星宁摘下红玉手镯,恨恨地扔在被子上。可没过一会儿,又觉得可惜,这般稀罕的宝贝,不戴真是太可惜了!
明明犯错的是姜祈安,关玉镯什么事儿,做人可不能这般不讲道理,只一味迁怒。这般想着,长孙星宁又摸起玉镯戴上。
真好看呀,她看着玉镯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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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长孙府,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
长孙夫人候在门外,一见到自家女儿,便喜泪盈眶,“两月有余未见,郡王妃胖了不少。”
“胖了吗?”王府里没人提过她长胖了呀,长孙星宁抬手摸脸,嘟嘟嘴,撒娇道:“胖了也一样是娘的女儿。”
长孙夫人牵过自家女儿的手,欣慰道:“见你过得好,娘心里高兴。”
长孙星宁点头,眼含热泪道,“娘放心,女儿过得很好。”
午膳已经备好,母女俩相拥走向正厅。
“见过郡王妃。”
一路走来,府里众人行礼,长孙星宁恍如隔世。出嫁不过月余,她已经成了长孙府的娇客了。
长孙茗纹也跟着行礼,长孙星宁眼疾手快,一把拦下,“这是在自家府里,哥哥同我这般客气做什么?是真的把妹妹当作泼出去的水,生疏了吗?”
“没有,没有,是哥哥不好。”见长孙星宁撅起嘴来一副要哭的样子,长孙茗纹手忙脚乱。
见哥哥还是记忆中的模样,长孙星宁扑哧一笑,“逗你玩呢,哥哥。”
“你这个丫头,就知道欺负你哥哥。”长孙夫人笑着点了点长孙星宁的额头,“今儿个你父亲当值,嘉蕴在学堂,咱们娘三个聚。”
没见到父亲和弟弟,长